南宮傾蒅鬆開了姝瑤,“有生之年能夠在北涼看見吉他,真的是太好了。”她笑著說。
姝瑤拉著南宮傾蒅坐在石凳上,“你不是說你愛唱歌嗎?而且也會彈吉他,要不給我彈一首吧!我想聽聽。”
“好。”
南宮傾蒅想了一下《一生等你》的譜子,因為太久沒有碰了,有些生疏。
想好以後,就調了一下音。
“姝瑤,你幫我拿一下吉他。”
姝瑤接過吉他,南宮傾蒅把那個黑箱子慢慢的搬了下來,放在地上。
南宮傾蒅踩著石凳坐在石桌上,“把吉他給我吧!”
南宮傾蒅接過姝瑤的吉他,她把石桌想象成一張高腳凳,她翹起二郎腿,自然下垂。
雖然說二郎腿不是那麼的雅觀?但是她習慣了彈吉他要翹二郎腿。
她抱著吉他,手指撥動琴絃,一聲聲的音符隨之而出。
月光透出的光照應在南宮傾蒅的側臉,她神情專注,眼中好似有一絲的期待。
她彈琴的時候,是她最為認真的時候,無比專注的時候。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世間的紛紛擾擾與她何干。
她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一曲《一生等你》,愛而不得,為情所困,甘願用一生等待。
有一個影子慢慢的靠近,而南宮傾蒅渾然不知。
姝瑤轉身一看,是北然。
姝瑤搖了搖頭,北然只站在原地。
許是南宮傾蒅想到了晚媚與長安,一滴眼淚沒有劃過臉頰,從眼眶中滴落,穿過琴絃。
“落雨一地,痴痴等你。”
南宮傾蒅仰頭,讓眼淚倒回去。
南宮傾蒅將吉他放在石桌上,踩著石凳走下來,一轉頭就看見北然。
“你什麼時候來了?”
南宮傾蒅有些慌。因為這把是吉他,別說北涼沒有,就算找遍這世間,都找不出第二把。
北然上前,“這是什麼樂器?”
終究還是沒有逃過北然會問這個問題。
“這是我設計的畫出來的,姝瑤找師傅做出來。”南宮傾蒅說。
“叫什麼?”
總不可能說這就叫吉他,得換一個名字。
叫什麼好呢?
“還沒取名字。”
真為南宮傾蒅得機智點贊。
反正無論是在北涼還是任何一個地方,都找不到第二把,他們也不知道這個是什麼。
“你還沒說你來這幹什麼?”
完美的轉移話題。
“沒什麼,就是聽到這裡有聲音,就過來看看。”
南宮傾蒅只“哦”了一聲。
北然轉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