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愛喝白粥,你想說這個,對嗎?”
北然點了點頭。
“我以前確實不愛喝,但是後來,慢慢的就愛喝了。”
“你怎麼會這樣煮粥?”
“不知道,從我第一次煮粥就是這樣煮了。”
南宮傾蒅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北然,心想:這特麼是前世今生嗎?不會吧?
南宮傾蒅放下粥,找了找蓮心給她的那封信,沒有找到,問,“我的信呢?”
“什麼信?”
南宮傾蒅也不知道怎麼跟北然說,就在床邊到處翻。
“是這個嗎?”北然拿著一張紙問。
南宮傾蒅轉身看了看,“對對對。”
南宮傾蒅拿過那封信,小心翼翼的開啟,發現裡面的字都已經變得很模糊了,根本就看不清是什麼字。
“這是什麼?”
南宮傾蒅看著那封信,說,“是蓮心寫給我的信。”
北然沒有回答南宮傾蒅,只看著她。
就算信的內容已經看不清楚了,但是信的內容,已經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裡。
南宮傾蒅將信放好。
“之前聽蓮心說,阿克伺圖跟阿爾塞二次夜襲,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就是很突然。”
“損失了多少?”
“三千。”
“這麼多!”
北然只點了點頭。
“對了,我問一下。你不是跟外面宣佈我已經‘死’了嗎?那我還怎麼出去?我總不可能一直都不出去吧?”
南宮傾蒅說的這個問題,北然也不是沒有想過。
只是已經宣佈了,若是想要像正常人一樣進進出出。除非是易容,要麼就戴著面具。
易容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戴著面具,就要設計。突然多了一個女人,就會很奇怪。
“易容是不可能的,就算要戴著面具,那也要設計你來到這裡。”北然說道。
南宮傾蒅無奈的點了點頭,北然會回答這個答案,也是意料之中。
“我也意料到會是這個答案,你想要怎麼設計?”
北然想了想你,回答道,“帶著面具,假裝是難民,然後收留來這做事就好了。”
南宮傾蒅翻了一個白眼,心想:這特麼都是什麼狗屁狗血劇情啊!電視劇都這麼演了,你還要我這麼演。
北然看見南宮傾蒅翻了一個白眼,問,“不滿意?”
南宮傾蒅臭著的臉瞬間變成笑臉,臉上掛著笑容回答說,“沒什麼沒什麼,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北然只淡淡的“嗯”了一聲,接著說,“現在你就住在這吧,晚上我忙完了,會到墨然那裡休息。”
說完,北然正準備轉身就走,南宮傾蒅喊住了北然,說,“你有你的事情要忙,我若是在你這裡,不就打擾到你跟墨然了嗎?再說了,你跟墨然肯定有一堆東西要討論,商量。我在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