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俞非晚的父親大人突然就過來,找了俞非晚直接扔給了俞非晚一個難題。
起初是在街上的時候自己的馬車莫名其妙的就抓了狂,然而怎麼問外面的馬伕,外面的馬伕都不回答,香雲紗住了當馬車再一次停下來的時候,掀開了馬車的車窗,就看到俞賜站在外面。
俞非晚比劃著手語,香雲一邊看著俞非晚的手,一邊一字不動地翻譯著。
“父親大人好久不見了,若是想要見我的話,直接給我寫封信就好了,何必用這樣的方式呢?”
俞非晚笑的特別的懂禮貌。
俞賜直接就揮揮手:“我沒有功夫和你在這裡寒暄,咱們兩個之間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值得寒暄的了。”
“好,既然您說的這麼直接,我也就不和你繞彎子了,你讓我過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咱們兩個合作吧,現在二殿下被關在自己的王府中出不來,只要你能夠讓二殿下從這裡面出來,那麼咱們兩個的合約就算是達成,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要挾你一次,也不會再為難你半分。”
俞非晚一猜就知道是這個原因,卻不曾想到俞賜竟然可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的鬧掰了,但是一次還是不止一次的,過來找于飛玩,就是想要讓俞非晚能夠聽一些話。
然而俞賜為什麼總是不長記性呢?他來找自己這麼多次,自己可曾有過一次聽話?
俞非晚彎下了腰,把自己的胳膊放到了窗臺上,然後又把下巴點在了上面。
香雲看俞非晚並沒有做動作,於是便就閉上了嘴,安安靜靜的呆在一邊。
俞賜知道俞非晚不能說話,就在自己的好處裡面又重新的加了一條。
“不然這樣吧,我想盡一切辦法的治好你的嗓子,你安安心心的聽我的話怎麼樣?相信這段時間裡面你也已經找過不少的郎中了,但是卻沒有把自己的嗓子給治好,你心裡面應該也慌得不成樣子了吧?像一個廢物似的活,一輩子還有什麼意思呢,倒不如聽了我的話。”
俞非晚突然就笑了起來,而且是拍著自己的腿大笑,笑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但是由於發不出聲音,這一副靜止的畫面看著讓人覺得特別的諷刺。
不知道是笑了多久之後,俞非晚才猛然是將自己臉上的笑容全部都收了回去,繼續比劃著。
香雲連忙打起了精神翻譯:“那麼,從前在丞相府的那段時間裡面,我深受奇毒,你明明是知道的,為什麼當時不肯救我,就因為當時的我還是一個傻子,對你沒有絲毫的用處嗎?”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香雲忍不住地地下了頭,不敢抬頭去看這兩個人。
特別是丞相大人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好像是要將人可以硬生生地用眼神給釘在牆上的那種可怕。
而俞非晚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趴在窗臺上,然後有興趣的用自己的嘴型說:“沒門兒!”
然後俞非晚直接就放下了簾子,對香雲使了個臉色,香雲連忙就跑到了前面去,駕駛著馬車離開了這裡。
回到了沈家的時候,香雲覺得自己背後全部都是冷汗。
“丞相大人這一次過來找您實在是有一點不厚道了,這不是把您置於不義之地嗎?”
既然是已經嫁到了沈家這裡了,那應該已經算是沈家的人了,就算是自己的身份特殊,現在還不想要戰隊,丞相也不應該就這樣的過來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