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哪裡敢?你就莫要折煞奴婢了!不過香雲姐姐還是可以的,如果要選擇嫁人的話,湘雲姐姐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香雲現在倒是變成了急性子,甜甜答應了之後就直接帶著人往外面跑,還說自己一會就回來什麼的。
俞非晚忍不住輕輕地笑了笑。
窗臺上飛過來了一隻鳥兒,腿上綁著一封信。
俞非晚過去把信拆下,上面只是寫了一個事件,一個地址,從這個字跡上俞非晚認出來,很有可能是俞賜的,畢竟自己在家來這裡之前也沒有少去俞賜的書房。
仔細的想了一會,俞非晚直接就換了身衣服,自己默默地出了服,這一次並沒有讓任何的人跟著自己。
到了信上面所說的茶樓裡面之後有人把俞非晚給帶上了二樓,上了二樓之後,進了那個包廂,俞非晚才發現今天要見自己,好像並非是俞賜一個人。
在俞賜的對面還坐著一個男人,這男人穿著黑底金紋的蟒服,臉上的表情並未有絲毫的鬆動,只是對著魚緋聞,輕輕地垂了一下眼,當作打招呼。
如果餘飛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俞賜支援到二皇子了。
俞賜讓俞非晚坐了下來之後解釋著說:“現在在外人那裡,二殿下還在禁足,所以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旁人。”
俞非晚只是覺得有點想笑。
知道自己在禁足還穿這麼高調的出來,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嗎?
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俞非晚還是特別乖巧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俞賜又從桌子底下拿出了文房四寶,把一根毛比塞給了俞非晚:“殿下知道你不會說話,所以特意準備了這些,你看二殿下多麼善解人意!”
俞非晚想了一下,在上面寫:“多謝二殿下。”
二殿下看了一眼,輕輕地笑了一聲:“沈小夫人的字果然是和傳聞之中的一樣。”
俞非晚又笑著寫了一句:“怎麼現在我的字已經醜出了名聲了嗎?”
俞賜落了一滴冷汗,直接就訓斥了俞非晚一句:“你怎麼和殿下說話的!”
俞非晚:“我是在寫字,又並非是在說謊。”
二殿下這一次看起來是真的開心了:“丞相啊,你的這個女兒還真的是特別的有意思從前見了兩面,但現在才算是真正的瞭解了呢。”
俞賜連忙解釋著說:“或許是因為現在不能說話了,所以說話的語氣有一點衝,二殿下不要介意,從前在丞相府的時候,這丫頭也是這樣一副冒冒失失的樣子,誰的面子都不給的!”
俞非晚繼續寫:“難為父親,您還知道從前我在府中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