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彩兒這些日子經歷了這麼多,一般的言語,已經沒有辦法將她給激怒,所以她也只是笑了笑。
“姐姐何必這麼生氣呢?妹妹也只不過是隨口問姐姐一句而已,對於姐姐來說,妹妹,這樣的人很可笑吧?現在終於是見到了,也終於是有機會了,姐姐難道不準備說點兒別的嗎?”
沈天翌:“別拿你的小人之心這樣揣測你,二姐姐,你二姐姐從前做的那些事情純屬是因為自己無奈,而並非是因為別的,既然見到了,那就進來吃點東西,當著我這個姐夫請你的。”
不得不說,一個男人如果要是陰陽怪氣的噎起人來,那還真的是讓人覺得特別的噎的慌。
俞彩兒縱然是心思現在已經被磨得沒有了,堅持也還是不,免得會覺得有一些不平衡。
回想起前十幾年的時光,自己和俞非晚過得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然而現在卻剛剛好是反了過來。
“既然姐姐姐夫看起來好像還有事情,那麼我也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了。”
俞彩兒顏色異常難看地走了,俞非晚這時才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好像是變得清新了一些。
原來俞彩兒身上的藥味這麼嚴重嗎?
俞非晚突然也想起來自己嫁給沈天翌的時間也不長不短了,自己現在還沒有懷有身孕,是不是將來有一天也總是要走了俞彩兒的這條老路呢?
沈天翌看出了俞非晚的想法,過去拉住了她的手:“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亂想的比較好,對於我來說,不管你有沒有孩子,你都是你,改變不了什麼的。”
俞非晚點點頭,然後和沈天翌一起走了。
夜裡的時候,俞非晚出來遛彎兒,看到了孤影急匆匆的帶著一個穿著黑斗篷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是誰?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而這個人為什麼又會到沈家這邊來呢?
這兩個人走得很快,幾乎是一眨眼就沒了蹤影,俞非晚也只好嘆了口氣,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香雲從外面神秘兮兮的過來。
“主子,您要打聽的訊息已經給您打聽好了。”
甜甜也從外面走了過來奇怪地問:“打聽什麼事兒呀,你們二人怎麼這般神秘兮兮的?”
俞非晚對著香雲輕輕地揚了一下下巴,香雲便就清了清嗓子,一臉認真地說:“自然是打聽著京中二位少爺皇族的訊息了!咱們當今聖上,雖然是有很多的兒子,但是目前為止最得逞的還是二殿下和四殿下,二殿下乃是當今貴妃所出,聖眷尤沃且背後還有著特別強大的兵部尚書孟家,四殿下和二殿下比起來就稍稍的遜色了一些。咱們都知道四殿下的生母乃是漠北那邊的一個民女,現在不光是已經失去了聖心,還被打入了活冷宮,四殿下這些年來也一直都沒有提過要將他的母妃從冷宮裡面放出來這件事兒。而且四殿下的背後好像也只有咱們沈家,如果要和二殿下去抗衡的話,至少要打得過丞相府,還有孟家,所以說無論從哪個方面上來看,這些都不好辦啊。”
“可能這一場仗打下來,太子的人選就有了著落了。”俞非晚在心中默默的說道。
甜甜忍不住的提出了個問題:“為何皇上不肯早早的冊立太子呢!”
“皇上的心思咱們哪兒知道!咱們也不敢猜呀,猜了就是死罪一條。”香雲撇了下嘴。
俞非晚心中卻有一個答案。
皇上年歲不高,按理說是正值壯年,但是現在這兩個人打得這麼兇,皇上也沒有出面來阻止皇上,就是想要看看究竟誰才有能力擔任太子這個職責。換而言之,可能在旁人不知道的地,方皇上的身體早就已經出現了問題,知道自己可能沒有辦法在堅持很長的時間了,所以才會這樣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