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呢?”
“其實對於那個家裡面,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眷戀了,但是心裡面始終還是有一件放心不下的事情,不知道您可否幫我,只要是您幫了我,那我也可以幫幫你!”
俞賜終於是輕鬆地笑了一下。
果然啊,這世界上就沒有撬不開的那道口子。
“我想要知道的,當年我母親死亡的真相究竟是什麼?這件事情被你們隱瞞了那麼久,我是無論如何都調查不出來真相,那也就是證明這背地裡是你們在捂著。如果父親可以慷慨解囊把這個事情告訴我的話,那麼作為交換我也可以幫助你們,怎麼樣?是不是很值得?”
被猝不及防地提到了這件事情,俞賜甚至都不知道該擺出一副什麼樣的表情才比較合適,只能用這種陰狠狠的表情看著宇飛我。
“你是故意的嗎?”
“我的確是故意的!今日我送母親去宮中的這件事情,想必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如今我已然是成為了沈家的人,可是你卻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非要讓我倒戈,你覺得合適嗎?你想要讓我換,那可以呀!你也同樣用一個比身家性命都要重要的東西來交換好了!”
俞非晚說到了後面的時候,情緒很,顯然是變得有一些激動了,但是還是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企圖讓自己變得冷靜起來。
俞賜看到了俞非晚的不安,冷呵呵地笑了一聲。
“但是這兩個籌碼之間好像是你的那個籌碼更加的重要。我可以再去找別的合作人,你只不過是其中比較好的那個選擇而已,但是你想要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那就只能從我這裡知道,不然的話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是誰下的手!!”
俞賜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些話,臉上帶著一絲狂熱的笑容。
俞非晚本來悲憤的臉上,此時此刻卻突然變了個樣子,變得無比的平靜甚至眼中的笑容也很快的就被憋了回去。
她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笑著說:“您不會真的以為我還像從前那麼的脆弱吧?重凝的這些話裡面也可以聽得出來,的確是曾經有一個人對母親下手,母親並非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陷害的,對吧?”
就這樣,俞賜不由自主地踉蹌了一下,差一點從馬背上跌下來,看著俞非晚的眼神,甚至帶著一些恐怖。
“你——你竟然敢套我的話?!”
“父親不是也是一直在套我的話嗎?假意的數次來求合作,但其實每一次都能從我這裡套做不少的訊息。對於你來說這個買賣並不虧,我也只是知道了這一件事情的一點點雞毛而已,不過也多虧了您的福,以後我應該會經常光顧成相福的,母親死亡這件事情的真相是我和你們家最後的一點錢連了,還望父親好好的斟酌一下究竟現在要不要將兇手給藏起來呢?!”
她調皮笑了一聲,隨後便命令著自己的馬伕開走。
在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到了宮門口的時候,沈夫人剛巧是出來了。
沈夫人看到俞非晚的眼角略微有一些溼潤,便就擔憂地問了一句:“你這怎麼了?是吹風了?還是剛剛哭過了?”
俞非晚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笑著說:“也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有點搞笑而已,方才……丞相來找過我了。”
根本就不用說目的是什麼,沈夫人這麼聰明的人,自然是一猜就可以猜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