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麼樣,那段最難熬的日子咱們都已經過來了,現在您的日子雖然大小的煩惱都不斷,但是至少很幸福!”
香雲把自己寫的字拿給了俞非晚一看,俞非晚驚喜地發現香雲寫的原來是自己的名字。
“你怎麼會寫我的名字?我剛剛並沒有寫在紙上讓你臨摹呀!”
“之前的時候曾經見過幾次,把自己的形狀記在了心裡面,只是一直都不敢寫,今日終於是有機會了,你不嫌醜就好了!”
“哪裡的話?!你能夠把我的名字只是記著就能夠寫出來,我真的已經很感謝了,怎麼還會去要求著其他的?不過你的自己倒還是挺可愛的!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握著毛筆寫字的時候,字型特別的潦草,醜的都有一點兒入木三分,反倒是你現在寫的,雖然筆畫有一點不對,但是圓圓潤潤的倒也不失為可愛!”
香雲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一下說:“您不覺得醜就行了!好了,今天就先到這,也不好意思耽誤您太長的時間了,你接下來要自己練火的字嗎?您若是想要練字的話,努力去給你準備一些比較好的宣紙拿過來!”
“可以爭巧今日把這毛筆提起來了,那我不妨就趁著今日的這個機會,好好的把自己的字型給練一練吧!”
俞非晚這個人的腦回路也是特別的清晰,下定了決心要練字之後練的第一個字竟然就是“沈”。
這是自己最愛的那個人的姓氏,也是自己現在所身處的地方,更是自己接下來這半輩子的家。或許是因為心裡面帶著許多的誠懇,所以寫出來的字也是格外的可愛。
俞非晚寫了一遍沈天翌的名字之後,卻又覺得有一些不滿意了,自己寫的字好像有一點配不上他的名字。
寫到了最後的時候,俞非晚就覺得有一些氣內,所以就扔了毛筆對著香雲說:“你去和沈天翌說,要是有空的話讓他過來教我寫字!”
“你這分明就是想讓他從書房裡面出來稍微休息一下吧?”
“哪兒來這麼多話,你趕緊去吧!”
香雲笑嘻嘻地跑著走了不到半刻鐘,竟然還真的把沈天翌給請過來了。
沈天翌今天臉上的表情還不錯,看起來很明顯是心情挺好的樣,子見到了俞非晚寫了一些自己的名字,心裡面更是開心了。
“我還未曾想到過,在我不在的時候你竟然是如此的想念我,竟然是把我的名字放在紙上面翻來覆去的寫嗎?”
“發展來覆去地寫道也不是,只是下定了決心想要練好字,但是最後卻發現自己寫的字實在是一塌糊塗……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幫幫我?至少也要讓我的字看起來稍微的好看一些!就像你之前曾經握著我的手教我寫字那樣!”
沈天翌還真的就這麼做了,把運費完全在蘇州和自己的懷抱正中間,然後另一隻手牽起了俞非晚的手在桌子上慢慢的寫著字。
“只是這樣的方法終究是不能夠長久的,我的確是可以這樣幫你,但是如果你自己不形成記憶的話,練再多次也沒有用,說到底練字終究還是有用心,我剛才見你寫的字到後面的時候已經漸漸的開始有一些煩躁了,你心裡面是否是有許多的事情?”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你。”
“你問吧。”
“咱們京城的佈防圖是不是做了什麼改動?”
問出了這個問題的那一刻,俞非晚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得到,這個人握著自己的手變得輕輕的停頓了一下,隨後又嘆了口氣。
“你為什麼突然要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只是稍微地覺得有一些唏噓罷了。看來這件事情你很想要保密,但是成像卻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並且還拿這件事情和我做了一個交易。”
俞非晚想要說的並非是想要做一個交易,而是已經做了一個交易,也就是說與費我已經答應了,要幫程兄做一些有關於城防圖的事情了。
沈天翌略微的思索了一下說:“所以說你叫我過來是想要打探一下關於圖的事情嗎?”
“是的,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告訴我,這樣我就有理由去告訴他,說我自己打探不出來。”
“但是你和他之間的合作既然是已經開始了,那就證明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放開……換言之……他需要告訴你的那件事情,也是你特別在意的那件事情,對嗎?你們兩個人之間究竟是做了些什麼?”
“我和丞相做交易,他告訴我我母親當年死亡的真相,我可以幫他打探關於你們這裡的訊息,現如今我已經知道了第1個線索,但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我還沒有打探得出來,本來是想要讓他換一個的,沒想到他竟然說可以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讓我慢慢的打他,我想這與其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面,我日思夜想的睡不好覺,但還不如直接和你說明白比較好。”
俞非晚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什麼事情都想得特別的明白。
“我知道的,你不用在意太多,既然你現在想要知道這件事情,那我就告訴你。進來我們接到了密保,有一支少數民族部落的刺客秘密地潛伏到了京城之中,想要對京城裡面的打官歸族進行大規模的暗殺,我們必須要保護京城裡面的每一個平民百姓是安然無恙的,所以說秘密的更改了佈防圖,那些人拿到的佈防圖是老闆的,而我們拿到的這個是新版的。現在新版的佈防圖還沒有釋出下去,所以那些人可能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就是丞相來找你的原因。”
“但是丞相說了,他絕對不會讓我做通敵叛國的事情……你為什麼又說和民族部落的字可有關係你們兩個人之中一定有一個人是在騙我,我並不決定在這樣重要的事情上一次會選擇欺騙我,所以說……你是不是還有一些什麼重要的細節沒有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