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俞非晚準備著林殿理的藥,準備去找五殿下的時候,卻突然收到了一個非常令人覺得驚訝的訊息——皇上病倒了。
真的是突然之間就病倒的那一種,讓人搞不清楚沒有也沒有辦法分辨清楚到底是經歷了些什麼?誰做了些什麼,整個皇宮皇城瞬間就籠罩在一股非常嚇人的陰影之中。
連皇上這樣的人都會中招,更不要提是其他人了,或許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了。
俞非晚本來是準備去找五殿下的,但是現如今這情況好像是沒有辦法過去,只能勉強的忍著,當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默默都回家去,準備去和沈天翌商量一下對策,但是卻看到了一個突然到來的訪客——林暇。
林暇見到了俞非晚之後,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朝著裡面走。
俞非晚想了一會兒也跟著過去,一直得到了沈天翌的書房。
孤影過來關門的時候看到俞非晚很明顯是有一些驚訝的,但是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把人給放了進來。
俞非晚走了進來之後看這兩個人好像是已經開始談了,於是就默默的坐在一邊,靜靜當著一個透明人。
沈天翌注意到了俞非晚臉上的表情有一些難看,笑道:“這件事情最應該慌亂的是我們,而不是你放寬心一點兒,行嗎?”
“可是我總覺得這背後好像是有人在指使著。”
“比如?”林暇問。
“比如這件事情背後是不是有人在操縱著想要利用皇上中毒的這一件事情,讓整個京城都籠罩在陰影之中。再然後就可以趁機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這一點恐怕每個人都會想到的幕後兇手應該也不會讓自己的意圖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了吧?不然的話,豈非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懷疑到自己?”
“或許就是故意的讓自己的意圖表現得明顯一些,以此來麻痺別人呢?”
俞非晚林暇兩個人各持己見,誰都不願意先放下,誰也不願意先退步。
沈天翌反倒是坐在一邊,靜靜的聽了一會兒之後突然說:“你們兩個人都這麼有一句,是不是已經有了懷疑的人選?”
“我覺得是老二。”林暇直接說。
“可是我覺得……是五殿下。”
“你在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會是他?他現在自己都病了,自顧不暇,怎麼可能還會給父皇下毒?”
“或許他覺得別人也會這麼想,所以才會狠心也給自己下毒。殿下,你也是曾經想過要謀求這樣的權力的人,對於你來說,究竟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呢?”俞非晚一個問題把他問的稍微有一點沉默。
他想了一會兒之後說:“能夠達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有句話叫做富貴險中求,如果現在京城裡面的局勢比較動盪的話,他身為你們三個人之中最劣勢的那一個,或許真的可以放手一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也說不定的?”
沈天翌舉起了自己的手,說了一句:“我贊同晚晚的想法。”
林暇看了看兩個人終於是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靠背上,說:“好吧,就算你們兩個人說的的確是有一點兒依據,可是這件事情我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收到任何有關於他的線索,也就是說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他做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他做的實在是太過於乾淨了。像這麼幹淨的一個人,我們該怎麼抓到他的把柄?你們不覺得不現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