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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刺客到訪

外面馬上就響起了腳步聲,屋頂上也傳來腳步聲,俞非晚白了臉色,吞了吞口水看著身邊鎮定的男人。

“兄……兄弟,我的小命可就靠你了啊!“俞非晚緊張了嘴巴就飄,一句兄弟出口她馬上就看到沈天翌黑了的臉色,趕緊不管不顧的抱緊他的腰,生怕被丟下。

沈天翌原本黑了的臉瞬間有些哭笑不得,有時候真想開啟這個小丫頭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些什麼。

外面的暗衛和府裡的侍衛已經破門、破屋頂而入的同時,沈天翌將懷中的一枚白玉面具帶在臉上,躍上了半空。

面具呈現隱約的狐面,白玉上勾勒著淡金色的線條,顯得華貴異常。

原本這是他買給俞非晚的,不想卻是先自己需要用一下了,但願別染上血,不然怎麼送給這個小丫頭?

沈天翌緊了緊懷中的小丫頭,碩長的身影躍上半空,空中並無月亮,沈天翌白玉面具下絕世無雙的臉勾起一抹冷意,當真是月黑風高的殺人夜。

沈天翌看著從四面八方跟著躍起的暗衛,狹長的眸子裡閃過殺意,與他們混站起來,俞非晚可以從偶爾掀起的披風中看到外面的刀光劍影。

人卻是越來越多,幾乎已經將這一片的守衛都集中了過來,沈天翌邊退邊打,想飛出府去,奈何卻還是被暗衛圍困,在屋頂和柱子之間接力躲閃,殺了一個又一個的侍衛,卻是人越來越多,一時之間,暗衛近不得沈天翌的身,沈天翌也出不去。

沈天翌皺了皺眉,似乎傅北川府中的高手比上次他來,多了不少,看來最近是要有什麼行動。

地上的侍衛見沈天翌輕功極好,都拿來了弓箭,卻是因為暗衛在糾纏,一時之間怕傷了自己人,都有些猶豫。

傅北川聽到外面的動靜,匆匆趕了過來,看地上的侍衛畏首畏尾的樣子,一巴掌護在領隊頭上:“還不趕緊放箭,都給我放箭!”

瞬間,密密麻麻的劍雨射向半空,還未挨著沈天翌,便有暗衛中箭掉了下去,當場摔死。

傅北川氣的只罵廢物,屬下拿來一張大弓,傅北川一把拿過直接拉滿射箭,巨大的箭矢帶著尖嘯聲極速飛向沈天翌,沈天翌靈巧閃避,看了一眼地上的傅北川,面具後閃亮的眸子似乎滿是嘲笑。

箭矢在沈天翌身後不遠處炸開,傅北川若有若無的笑了笑。

“我的藥準備好了,你小心點。”俞非晚在他懷中拱了拱,突然出聲,沈天翌聞言立刻調轉身形,衝著傅北川之前剛剛密談的側殿而去,手一揚,一個火摺子便掉在了門窗上,瞬間門窗就著起了火。

而後躍出包圍圈向北竄去,暗衛們見狀紛紛追上去,與此同時,俞非晚撒出不少白色粉末,暗衛瞬間被迷了眼,哀嚎著向地上掉了下去,其他後面的還想再追,傅北川卻是喝住,陰沉著臉一句話不說。

幾個今日密會的大臣有些慶幸還好從那座偏殿出來了,不然不得被烤熟了。

“公子,就這麼讓他們跑了?”一個暗衛不甘心的問道。

“那你去追?人家這很明顯就是在警告我,今晚我與這幾個人的對話他聽到了,不管是誰,只怕明日的計劃是不能施行了。”二皇子的心在滴血,他都已經安排好了一眾人等,就差明天的東風了,這個時候怎麼會突然殺出個刺客?

幾位大臣戰戰兢兢的立在一旁,二皇子一陣煩躁,直接讓她們先回去了,幾位大臣走後,傅北川嘴唇微動:“去查查我在他們身上下的追影粉。”空氣中傳來一聲淡淡的“是”。

沈天翌抱著懷中的俞非晚一路飛到了郊區的林子,俞非晚從他懷裡下來,有些抱怨飛得太遠了,這要是回去又要靠沈天翌抱著她飛,沈天翌好笑的遞過來一瓶藥水,要她撒一些在自己身上,俞非晚疑惑的看了看。

“二皇子傅北川府中有個手下擅長制香,他剛才那一箭炸開後,我們身上已經染上了這種追蹤用的香料,不多時那人就會放出影蝶,但時候自然會找到我們。”沈天翌淡淡的解釋。

俞非晚剛要將藥水灑在自己身上,卻是眼珠一轉問道:“你有沒有這種藥粉?”

沈天翌點頭,從袖中拿出一小瓶,俞非晚環顧四周,草叢中突然蹦出一隻五彩斑斕的野雞,好看的羽毛雄赳赳氣昂昂的抖著,俞非晚眼睛一亮,跑了過去,野雞見人撲過來,直接扎著翅膀撲騰到不遠的地方,俞非晚撲空了。

“別看熱鬧,快幫我抓住它。”俞非晚頭也不回的喊道,沈天翌嘴角狠狠一抽,他到底大概猜到了這個丫頭是要做什麼,但是讓他堂堂太傅之子、神醫鬼谷子抓野雞,也就這個小妮子敢開口了。

雖然這麼想著,沈天翌卻還是直接躍起,輕輕鬆鬆就揪住了野雞的翅膀,野雞咕咕咕的在手裡掙扎,沈天翌有點嫌棄的皺著眉。

俞非晚開啟瓶塞,將藥粉盡數倒在野雞身上,沈天翌直接撒手,野雞得到解放,撲騰著翅膀向遠處跑開了。

俞非晚這才將解藥灑在自己身上,沈天翌隨即不等她反應,直接將人抱了起來,躍向丞相府的方向。

沈天翌有些感慨,自己這個免費飛行是不是有點太上癮了,可是這個小丫頭在懷裡抱著他的感覺,的確是讓人愉悅啊。

一路無言,俞非晚在他懷中待的安穩,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沈天翌感受到後,將披風裹得更緊,不讓她被風吹到。

到了朝陽院,沈天翌將人輕輕放在床上,示意了一下一直等著的左尋,帶著影直接離開了,左尋看著自家小姐有些狼狽的樣子,身上不像有什麼傷口,便幫她脫了外衣,蓋好了被子。

第二天俞非晚一直睡到中午,直到左尋拿著一張帖子進來,見俞非晚正迷迷糊糊剛睜開眼,上前一步說道:“小姐,國公府來了人,說是三日後是嫡女任君靈的生辰,邀請您前往赴宴。”

俞非晚剛要直接開口拒絕,卻是聽到國公府有些耳熟,不就是昨晚那個任老的府邸嗎!

他的大女兒的生辰,是不是就可以見到那個任老寵愛至極的小女兒,任君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