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俞非晚默默地跟在格爾木的身邊,就這麼回到了草原,對她而言,這裡沒有任何的眷戀。
可沒想到,二人路上一路顛簸,隨即,遇見了刺殺。
俞非晚夜裡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嗓子像是冒煙兒了一般的難受,總覺得這一路上應該是聞到了什麼煙塵,或者是有什麼樣的濃煙,讓她感覺自己的嗓子非常不舒服。
就是因為俞非晚對於外界的環境有十分強的敏感力,對於這些煙塵又或者是一些塵土有著很濃的味道的感知,所以這時候的俞非晚感覺自己非常的難受,於是就離開了馬車。
這時候,俞非晚剛下了馬車,就看到不遠處有著濃濃的煙霧,等到俞非晚向前走了兩三步之後,才發現原來不遠處居然有人在那裡堆了一堆的木頭在燃燒。
“真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大費周章這麼做,難道不可以直接殺了他們嗎?弄這麼大個陣仗也沒什麼用。”
在這裡一邊煽風點火的男人一邊無力吐槽,總覺得自己大費周章做了這麼多也沒什麼用,畢竟對方不可能因為自己點了濃煙就會害怕,更加不可能因為這些濃煙就會死亡。
“你怎麼這麼愚蠢呢,如果咱們直接殺過去的話,到時候就一定會懷疑到咱們的頭上,可是到時候就算是有人來調查,發現了這麼多的濃煙,也只會認為這是江湖人士的做派。”
曾經在中原的確是有一個江湖門派,因為這個門派十分的詭計多端,而且從來不知道這個門派的總部究竟在哪裡,甚至連這個門派的負責人都不清楚。
但是這個門派有一件事情非常強大,就是接下來的任務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失敗過。
而這個門派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也會擁有自己獨特的標誌,比如在殺人之前一定會架起篝火。然後將這些有毒的濃煙吹過去,這樣一來,自己要殺的目標就會中毒。
就是因為江湖上出現了這麼一個另類的門派,導致了很多的門派根本沒有辦法和這個門派抗衡,對這個門派被其他的江湖人士稱之為鬼見愁,因為無論是人還是鬼,見了都會非常的愁。
對於這件事情,俞非晚雖然聽說過,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出現,甚至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撞破了這些人的詭計。
“知道為什麼跟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你還是一個廢物嗎,因為你從來都不知道站在主子的身邊去想這些問題,為什麼要咱們兩個去執行這件事情,不就是為了避免其他人會暴露主子的身份嗎?”
這兩個人的身份絕對沒有那麼簡單,而且現在俞非晚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究竟是誰身邊的人,不過看起來肯定是皇宮裡的又或者是沈天翌身邊的吧?
雖然不能夠徹底的搞清楚這兩個人的身份,但是對於俞非晚來說,最起碼自己撞破了這些人的想法,只不過仔細想一想,就算是刺殺,也不可能會這麼輕而易舉地只派出兩個人。
“咱們其他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你這邊也快一點,別忘記對方的身份,那可是太子和太子妃,如果不能夠一次性殺了他們兩個人,恐怕到時候就是禍患,會給主子帶來很大的麻煩,你聽清楚了嗎?如果明白的話,就抓緊去做。”
最前面的那個人是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裳,但最顯眼的大概就是這身白色的衣裳用一種非常不一般的方式刺繡著一朵梅花。
就是因為這朵梅花讓俞非晚覺得很疑惑,但是很快俞非晚就想明白了,這個人一定和假的自己有關係,想起當初那個女人那麼喜歡梅花,就算是那個女人不能培養出這樣的心腹,也一定會勾搭一個可以培養出這樣心腹的男人。
仔細想一想,這個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可以偽裝成自己,還有什麼事情是這個女人做不到的呢?只不過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心狠手辣的對自己下了手。
本來還打算將這些事情放在心裡,就算是自己回到了草原,以後也不會和中原有任何關係。那個女人就算是頂替了自己的身份也無所謂。
第一次的俞非晚真的是因為很多事情,所以對沈天翌徹底的心灰意冷,可是沒有想到真是讓自己大吃一驚。自己都已經大發慈悲的放過這兩個人了,而這兩個人居然還會合夥一起來傷害自己。
知道這些人一定會對自己下手的,所以這時候的俞非晚匆匆忙忙的跑回了馬車之上,然後叫醒了睡在一旁的格爾木。
本來格爾木睡的時間就比較晚,而且剛剛入睡沒多久,所以聽到了這些之後,立刻起來了,讓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幾個侍衛警戒起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方的人一定很多,就算是咱們幾個人這麼警戒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事,而且我覺得這些濃霧應該是有毒的,所以咱們應該換一個辦法。”
不得不說,這些人最聰明的地方就是掌握了風向,可以知道這些濃霧會順著風飄向他們的位置,所以這時候俞非晚心裡有了想法,反正這一次也不著急回到草原,那麼就陪這些人玩一玩。
“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生命安全來冒險,我也不希望你和這些人斤斤計較,雖然這些人對不起你在先,可是你應該明白,回到草原之後我才能夠保護你,我是草原的太子,而不是中原的太子。”
眼前的男人看起來有一些委屈,甚至有一些無奈,再怎麼說,自己只不過是草原上的太子。日後就算是成為了皇帝,也只是草原上的王。
這裡再怎麼說,還是中原的地界,就算是自己想要在這裡動手也是不現實的事情,畢竟這些中原人團結在一起,根本不可能給自己任何反駁的機會,甚至這些人會將髒水潑到自己的身上。
“這些傷害過我的人,我從來都沒有打算放過,甚至連這些想要殺害我的人都在努力的進行,我為什麼要躲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