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了許多了。”
“這碗藥放在這,我來我來。”
自從沈天翌知道了俞非晚心裡的想法後,整個人的狀態大變,就連幹活,照顧格爾木的事也搶著做。
周圍的人看著自家主子這忙上忙下的樣子,個個摸不著頭腦。
都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就連俞非晚都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還是以前那個人嗎。
“呵,別以為你在我面前如此的獻殷勤就可以打消我的念頭。”
格爾木身上纏著紗布,一臉倔強的撇過頭,眉宇間有些許傲氣。
沈天翌瞧了他一眼,也不惱,自顧自的端起一旁早就煎好的藥湯,放在手中擺弄了一番。
“你想怎麼樣跟我沒有關係,就算死在這也沒事,但我這人最煩的就是男人在我面前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一樣。”
他故意趁機激怒格爾木,格爾木是何等傲氣的人,幾句下井的話就將他剛剛還倔強的臭脾氣收拾的乾乾淨淨。
但格爾木還是想傲著心氣,端著一副架子說道。
“那也是非晚來餵我喝藥,你來幹什麼。”
“你還想讓她來餵你喝藥?我不把這藥灌你肚子裡就不錯了!”
一提到俞非晚,沈天翌就如同炸了毛的獅子,一雙冷冽的眸子蹦出嗜血的光芒,這個傢伙可真是有些得寸進尺了。
二人如此僵硬的狀態,旁人又不敢上前說話,俞非晚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小孩子心氣。
“這藥可是熬出來了,涼了會失去藥性,你如果不想一直在床上躺著,就把這藥喝了吧。”
她正要轉身離開,剛邁出一步,又折了回來。
“你把碗放在他手裡,他又不是不能自己喝藥。”
俞非晚說完便走了出來,裡面只留了這群男人在原地。
有了俞非晚的話,沈天翌自然是樂得清閒,但看著面前男人的樣子,他怎麼能就這沒放過整治這傢伙的機會呢。
“哎呀,本來還想好好的照顧一番格兄弟,看來是沒有機會了,那這碗你可得自己短好了,恕在下不能奉陪。”
沈天翌不等他有任何的反應,硬是將碗塞到了他手裡,還挑釁十足的看他一眼,這樑子結的是更加根深蒂固了。
格爾木被氣的乾咳幾聲,奈何身子現在虛弱的很,動彈不得,只好憤恨的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
沈天翌,等我傷好了,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另一邊,俞非晚出去後看著今晚的夜空有點愣神,她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好好看看風景了。
“現在出來不冷嗎,小心著涼。”
厚實且帶有體溫的披風蓋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她微微側頭,正好對上沈天翌那雙幽深的眼睛。
以前的她每每望向這雙眼睛,都覺得有些什麼在吸引著她,讓她人不知想要去探索,哪怕現在依舊如此。
“還是要多謝你救了我們。”
“本來就是救你的,救他是個意外,就是這傢伙有點煩人。”
但要不是格爾木跟他說了那麼多,想必現在他和俞非晚的關係還一直在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