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會這樣。”劉露勾起嘴角,見店裡空無一人,礙事的人都離開了。
電梯門開啟,林曉菲活動了一下,將鑰匙向門鎖口懟去,嘗試了幾遍都插不進去:“誒,怎麼不行。”
她拿起來仔細一看,詫異的說道:“這是誰的鑰匙,我居然給拿錯了。定是剛才走的太急了,將季老闆的鑰匙給拿出來了,這可咋辦?”
林維維拎著一包炸雞走過來,嘴裡哼著小曲,還未到門口就看到一黑影,警惕的看去:“是誰?”
這疾呼聲讓感應燈亮起,林曉菲慢慢抬起頭,像是被遺忘在外的寵物一樣,幽聲道:“堂姐,我等了好久,等到快要餓死了。”
手中的炸雞被奪了過去,林維維瞭解情況後,一拳打在她的腦袋上,無奈的斥責道:“這不如早點去給店長送回去,萬一有事要出去得多麻煩。”
“我一時沒想到的,你就幫我送過去唄。店長好像是發燒了,一個人孤零零的難受著,是出不去的。”林曉菲閃身躲過去,轉移注意力的急聲道。
林維維一怔後不再動手,白天就瞧著季銘佑的臉色不對,頗有些擔憂的說道:“真有你說的這般嚴重?”
“當真,好像發著高燒,你說會不會把腦袋燒壞呀?”林曉菲見奏效,一邊誇張的描述著,一邊將鑰匙塞了過去。
“應該不會的,不過我總要把鑰匙送回去,還是跑一趟吧。”林維維被成功的說服,看著不知何時跑入手中的鑰匙,立即又進入電梯內。
她著急的趕到甜品店,一推門發現是虛掩著的,店內一片漆黑,病到連店門都不關了?
“這也太黑了吧。”她摸索著走上樓,叫著季銘佑的名字敲了幾下門。
等了許久,林維維沒有聽到一點的聲響,擔憂如重石般壓在心上,正要開門。
突然,季銘佑衣衫不整的開啟門,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狹長的眼眸泛著光芒,將手臂靠在門框,俯視著低聲道:“你怎麼來了?進來吧。”
他呼吸急促,沙啞的嗓音像是被砂紙莫過一樣,估計是幾小時沒有喝水了。
林維維猶豫了一下,看他投來不解的目光,立即邁入,輕輕的關上門,從包中拿出順路買下的東西:“曉菲不小心將你的鑰匙拿回去了,聽說你病了,我來的時候順便來了一些藥。”
接著,她拿出一小碗的粥來,開啟蓋子溫聲道:“你發燒是可以喝蔥白粥的,等等再吃藥。”
看著面前的粥,鼻間飄來濃濃的米香味,季銘佑抬起深邃的眼眸,懶洋洋的靠在一邊:“你是想讓我全部喝完嗎?”
粥還飄著熱氣,他虛弱的扯了下嘴角,這是專門給他買的吧。
“吃藥之前總要喝點東西,儘量多吃點。”林維維呆愣的沉默了下,還是為他的身體著想。
“那好。”季銘佑一下子奪過來,皺著眉頭喝著粥,儀態優雅。
“很難喝嗎?”瞧著他的神情,林維維端過一杯清水,好奇的問道。
他將乾乾淨淨的小碗遞過去,故意的展示了一下,頭腦發暈的靠在床上的靠背上,低聲道:“我都喝完了。”
林維維哭笑不得的接過碗來,發覺生病後的季銘佑格外的聽話,笑盈盈的讓他吃下藥後,輕聲道:“你身體好,等發汗後就應該沒事了,一定要注意溫度。”
這時,從外面回來的劉露從門縫中盯著兩人,攥緊了手中的食品袋,這個賤人怎麼來了?
她去隔街買了季銘佑最愛喝的瘦肉粥,這才多久就讓林賤人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