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淡淡道:“魔族一日沒有可控的皇室血脈,這場戰爭就不會結束。”
“你想如何?”大祭司看著他,皺眉道:“佛心,我希望你不要亂來。”
佛心抬眸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道:“為什麼認為貧僧會亂來?”
“在我面前就不要貧僧貧僧的了。”大祭司看著他:“聽著頭疼。”
“你若不喊佛心這個名字,我也不會如此自稱。”
“但在這裡,你就是佛心。”大祭司道:“那個名字,不能隨便出現。”
“那就受著吧。”佛心淡淡道:“只是聽貧僧二字而已,又不是要你當僧人。”
大祭司嘆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道:“鳳州那邊怎麼說?”
“他比我更想去魔族。”佛心淡淡道:“他一直懷疑自己的夫人沒死,只是被困在魔族了。”
“他想去魔族找自己的夫人。”佛心道:“但鳳九淵的情況不允許他去。”
“以前不允許,現在難道允許了嗎?”
“鳳九淵在泉泉身邊,他相信泉泉的實力。”說到這裡,佛心的目光冷了幾分:“大約是和鏡凜學的。”
鏡凜將鏡沉託付給了黃泉。
鳳州顯然也想如此。
大祭司輕笑一聲:“生氣做什麼?”
“黃泉此人是個秒人,她喜歡誰,就喜歡誰,不可能在喜歡一個人時還對別人生出心意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相信泉泉,不擔心這個。”帝欽淡淡道:“只是覺得那麼多人,且都是男子,留在泉泉身邊不悅罷了。”
“說白一點,就是吃醋?”
佛心看他一眼,沒否認。
大祭司笑起來:“說真的,以前我一直覺得,你這輩子就一個人過了。”
身體狀況另說,就說他本身就是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