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應該說真正的夜蝶死於羅剎之手。

在那之後，靈族當時的仙都之主將她的靈魂召回來，因為其身份的關係，不能對外直言死去，便將她和靈翎的身份調換，讓真正的夜蝶變成了靈翎，真正的靈翎做了夜蝶。

改變身份之後，成為靈翎的夜蝶在成為夜蝶的靈翎體內溫養靈魂。

其後發生的時候，黃泉幾人都已知曉。

聽完少年說的話，靈翎的神色變得更加蒼白。

很顯然，過去的事對她來說是一道傷。

這道傷太致命了，永遠不可能癒合，哪怕變成如今這樣，也不可能癒合。

她輸給了羅剎。

被羅剎所殺……

這是恥辱！

“過去是我輕敵了。”靈翎忍著靈魂傳來的劇痛，看著少年道：“如果是現在，羅剎未必是我的對手。”

少年看著她，神色淡漠極了：“本尊只是告訴你為何知曉你，並非想知道你和羅剎誰跟厲害。”

“你現在的對手在你身前。”

少年淡漠道：“而你，不是她的對手。”

靈翎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難看，卻沒辦法反駁。

因為少年說的是對的。

她的確不是黃泉的對手。

如今的她比曾經更為厲害，曾經的她輸給了身為鬼族的羅剎，沒想到現在她又輸了。

再次輸給了鬼族！

她不甘心！

不甘之心引燃怒火，靈翎雙手結印，身體之中爆發出極其強大的力量！

“轟！”

那力量一出現，直奔少年。

靈翎看著少年：“你說得對，我不是她的對手。”

“既然怎麼樣都會死，不如拉著你一起死。”

靈翎道：“有你陪著，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