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州看著他：“又有什麼問題？”

“你現在不在城主府。”鳳九淵看著他道：“所以這面鏡子肯定不是現在照射的。”

鳳州淡漠道：“你說的沒錯。”

“大祭司是什麼時候照射的？”鳳九淵道：“他是不是早就想好用這個當考核了？”

“也不對……”

鳳九淵皺了皺眉，隨後道：“如果不是聯合大賽輸給黃泉，我根本沒想過去天啟帝國學院。”

“不用想了。”鳳州看著他道：“就是你決定去的時候大祭司來九淵城照射的。”

“你想的沒錯，大祭司的確一開始就將這個當做考核目標。”

“你不用說那些有的沒的來拖延時間。”鳳州很瞭解自己的兒子的性格，道：“你的考核目標是我。”

“其他人也有不同考核，這個時候，他們都在考核，包括黃泉，沒人能來為你解困。”鳳州沉聲道：“只有你和我。”

“九淵。”鳳州道：“讓為父看看，你的修為比起以前有沒有進步？”

“要是沒有進步……”

鳳州看著鳳九淵冷笑一聲：“你就只有捱揍。”

聽完這話，鳳九淵嘴角抽了抽。

他哪次不是被打的那個？

“爹，好不容易見一次面，直接動手不太好吧。”鳳九淵道：“有沒有其它考核方式？”

“要不然我們換一個吧。”

鳳州冷著一張臉拒絕：“沒有其它考核方式，只有打。”

話落，鳳州沒給鳳九淵說話的機會，身形一動，直接朝著鳳九淵攻去。

鳳九淵：“！！！”

根本沒有說不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