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褚楓笑著撫了撫流鶯的臉頰,笑吟吟的說道,“那你可沒機會了,如今你已經是本王地人,不論你去哪裡,本王皆是不會放你離開地,你便在王身邊好好的呆下去,就是你想要什麼本王都會許給你。”
誰知鎮南王才上馬車,正準備離開,卻被人給攔了下來。
元褚楓不悅地說道,“怎麼還不走?”
“回稟王爺,段丞相地人將我們給攔下來了,聽說是段丞相有事找你。”車伕額間冒汗,很怕得罪了鎮南王。
流鶯有些擔憂,雖然元褚楓不說,她也明白丞相是為何事而來,所以她擔憂地看著鎮南王,卻聽到他說道,“流鶯,等我下去看一眼,等一會兒就回來,你在馬車裡面安心的等著。”
流鶯乖巧的點頭說道,“好,王爺保重。”
鎮南王下了馬車,離開後,流鶯從窗簾中看到車簾外穿著藍色長衫的男子,那段丞相生得高大威猛,如今雖然年過五十,可是頭上卻一根白髮都沒有。
看著十分生猛的模樣,他的臉上倒是讓人覺得有些凶煞,流鶯對此有些擔憂,這段丞相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貨色,同太后娘娘那是一路人。
鎮南王同段丞相說了一會兒話,過了不知多久,總算是回來了。
段丞相看著鎮南王離開的身影,臉上笑容滿面的鎮南王說道,“王爺,有些事情若是錯過了可是沒有重來的機會,不如你好好考慮是否要同我合作,下官等你的訊息。”
元褚楓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段丞相留步,此事日後再說,本王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說著,鎮南王回到了馬車上,他周身散發著冷然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流鶯擔憂的看著鎮南王,見他沒有想說話的意思,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而鎮南王卻笑著說道,“怎麼不問我,剛剛同段丞相說了什麼?”
流鶯笑著說道,“若是王爺想要告訴我,即使是我不說,王爺也會告訴的,若是王爺不想說,那我即使問了,王爺也不會告訴的,所以只要是王爺說的,我都相信,既然我也不願意說,我也不便問。”
鎮南王暗暗感慨,還是流鶯活的通透,只是這是她過去受了多少委屈才換回來的,想起當年他對流鶯如此對待,如今她的心中十分的悔恨,若是時光能夠倒流,回到當年,他絕不會如此待流鶯。
可事已至此。他只能夠好好的珍惜當下,好好的對待流鶯。
鎮南王看著流鶯,緩緩的說道,“段丞相告訴本王,他說,若是我願意迎娶段家二小姐,他就將當年我母親之死的原因告訴我,他說會告訴我殺母仇人到底是誰。”
鎮南王他淡然的說到雙模中,不含一點感情,可流鶯感覺得到他心中的悲傷。
她連忙安撫的對著鎮南王說道,“難道你母親死的確有技巧,可若是這樣,為何當年皇上沒有查清此事,卻讓你一個人查了這麼多年,而為何段丞相知道,他到底是從旁觀者的角度得知此事的,還是他是參與者,若是參與者,那這一次他不過是想利用過去的一切,來要挾你?”
流鶯分析的頭頭是道,畢竟此時的她,也知道並非是偶然,這是段丞相趁著這個時間想要利用,他也是看的清楚的。
然而當年之事,他卻也不是沒有查證,可段丞相剛剛所言之事,同他當年查的竟然是差不多的。
元褚楓也是清楚一點的,其實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未曾報復太后,無非是當年沒有找到證據,而這麼多年以來為了維持皇室所謂的安穩,他一直隱忍。
可這一層面具總有一日是要破碎的,所有事情竟然解決,為了給身邊心愛之人以後,眼下也是不得不解決的,他絕不會給段丞相機會。
可當年母親之事到底為何一直是他心中的疑惑,當年,太后為何要針對自己的母親此事,他也是會查清楚的。
“你說的倒也不錯,所以此事我一定會謹慎的,你倒也不必擔心我,這世間能夠算計到我的人,倒也數不出幾個人了,他們若是想要算計在本王頭上,也得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所以不必為本王擔心。”
鎮南王安撫的對流鶯說道,無非是眼下的事情,他自己已然抉擇,所以只能夠讓心愛之人安心,至於太后,總有一日他會將她從神壇之上拉下來。
……
而另外一邊,周國太子被鎮南王邊境被押解到京城以後,便一直都被安置在天牢中,朝廷中不少大臣覲見請求皇上賜死周國太子,不過朝廷中還有其他的聲音,還有人請皇上將周國太子性命留下,到時候自是有用處。
皇上猶豫不已,畢竟沒有兩全的法子,不過她如今還沒有想好處置的辦法,無非是想從周國的境內要一些領土,亦或者是金銀美女罷了。
為了兩國的和平,皇上自然是決定不會動手殺了太子,可週國這些年來一直氣焰十分的囂張,他們燕國有必要打擊一下週國這麼多年以來的氣焰。
對此,皇上指便派人一直將周國太子安排在天牢中,不許任何人探視,每日送給他一些飯菜亦或者是衣物之類的,至於其他的,自然是是沒有的,平日裡光鮮亮麗的太子如今變成階下囚,他再也不復往日的光鮮亮麗了。
太子身上的囚衣已經發臭,已經不記得在天牢中待了多久,每日都有獄卒將周國其他的將士帶出去斬首示眾,彷彿是為了滅他們周國的威風,從而殺雞儆猴,這樣的道理,太子也不是沒有看明白。
他閉上雙眸,這樣的生活有些痛苦,然而他卻也沒有自盡的資格,燕國皇帝是故意想要羞辱他!很快,太子心中就明白了燕國皇帝的想法。
讓他更不甘心的是,自己在受牢獄之苦,可流鶯如今只怕是躺在鎮南王的懷中,他雙眸燃起熊熊的嫉妒之火,若是有朝一日能夠從天牢出去,他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報復燕國和鎮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