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錯不在流鶯,同流鶯亦是沒有關係的。
“她是否回到我身邊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是我的人了,即使你心中再有太多的不滿,可是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若是你將流鶯留在身邊,日後回想起她和我在一起的情景,難道這樣的她,你也願意接受嗎?”
周瑾成一臉的得意,到底是得逞了,再給他一點時間,絕不會讓元褚楓回到京城,想來秦歌的人馬應該也快到了吧。
元褚楓心中十分的憤怒,他一拳打了過去。
他咬牙切齒地對周瑾成說道,“有些話不要亂說,否則我現在就讓你死,你在這裡倒也是沒人會知道的。”
周瑾成從容淡定,他看了一眼四周,想來不到半個時辰,秦歌就會趕到了。
他被人帶出來的時候,早就在半路上留下線索,何況他的暗衛在暗中守著,只要他一聲令下,這裡便會被包圍。
只不過周瑾成一直沒有動手,就是為了自己的計劃能夠得逞。
眼下只不過是隱忍,周瑾成怎麼可能將所有的一切,都寄託在流鶯的身上,這是絕無可能的。
不論是燕國的天下,亦或者是女人,他二者都要。
“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在我心中他永遠都是我的人,可你不同,你並非是喜歡他,你只是想要毀了他,只不過是不甘心他不在你身邊而已,這一切對你來說又有什麼區別了?你和禽獸又有什麼兩樣。”
周瑾成挑了挑眉,愉悅的說道,“這樣倒是要多謝你誇獎我了,禽獸兒子我可是不敢當。”
元褚楓手中的劍直接架在周瑾成的脖子上,他冷冷的說道,“我告訴你周瑾成,當年我寬恕你一次,你暗中逃脫,這是第二次,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逃走了,再回到京城,這一次我會將你挫骨揚灰在所不惜。”
二人交戰數年,彼此都心有靈犀,即使是敵人,也是世間最有默契的敵人。
“你以為這一次你還是我的對手嗎?京城之中已經沒有你的人馬了,你所培養的那些將士已經被我暗中殺害,堅持之中,如今恐怕是血流成河,屍體遍地。
元褚楓閉上雙眸,收好手中的劍,將上面的血跡擦掉,隨後厭惡的說道。
“你以為在我離開京城的時候,就沒有做好旁的準備嗎?你當真以為我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之人,那你可真是想多了,即使我在意流鶯,可是京城的防護情況我也是把關了的。”
元褚楓的目光微冷,看來不必等回京了,他如今就想把周瑾成碎屍萬段方能解恨。
“你能決策好所有的一切,可是皇帝元褚離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你以為他還是燕國皇帝,告訴你,他不是你的人,而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這樣我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
周瑾成得意的說道,想起一年前所做的那個決定,如今想來當真是不錯的決定。
他當年怎會想到這個絕妙的計劃,看著他們兄弟二人反目成仇,倒真是讓他心中十分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