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鎮裡縣令出馬,這才喝退了眾人,畢竟縣官不如現管,甄郝保佑不保佑不一定,不聽縣令老爺的,馬上可就有苦頭吃了。
甄郝見眾鎮民被縣令喝退,也舒了一口氣,笑著把縣令迎進了屋內。
說起來這縣令也是一個秒人,和人講話都是一口戲曲腔,當時看電影時就對這個縣令印象深刻,今天主動前來拜訪,甄郝也沒擺著什麼派頭,主動問好,看著縣令一臉好奇。
“縣令大人威名遠播,甄某久仰大名,仰慕已久,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甄某佩服。”
縣令連忙拱手還禮,一臉興奮,正要自賣自誇,甄郝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不知縣令今日來甄某這寒居所為何事啊?”
被甄郝打斷,這縣令也不生氣,雖然覺得不能在甄郝面前講述自己的光榮事蹟有些可惜,但是還是正事要緊。
“哎呀哎呀,甄大師聽過小官的名聲,小官不勝榮幸啊。今日本官前來...只是...只是....”
見縣令一臉糾結,在那猶猶豫豫,半天憋不出來一句話,甄郝笑著說道:“大人但講無妨,在甄某這裡無須客氣。”
縣令聞言,眼前一亮,嘴上卻是做起來:“哎呀,你看看這,本官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呀!”
天色已晚,路上因為突破的事情浪費了大半天時間,眾人早就飢腸轆轆,尤其今夜另有安排的甄郝更為著急,也懶得在同他寒暄。
“既然大人不知道怎麼說,不如就先行回去吧,想好了再來,甄某定會知無不言。”
縣令見甄郝不按常理出牌,慌了神,連忙說道:“想好了!想好了!本官想好怎了說了!”
“大人請講。”
“那個...不知甄大師這幾日去往何處呀!今日從天而降,著實羨煞本官呀!”
見縣令繞了半天,就為了這點事,甄郝臉上發笑,對著縣令笑著說道:“原來是為了此事,縣令你早說不就行了,甄某也不是藏著掖著之輩,既然大人想知道,那甄某便告訴大人罷了。”
說到這,縣令和身後的狗頭軍師脖子伸的老長,聚精會神,認認真真的聽著,生怕漏了一個字。
甄郝內心冷笑,聲音低沉,陰踹踹的說道:“甄某便是從那鎮子向東三里半,群芳環繞,環境優美之地回來,甄某這一身本事,都是在那得到的。”
縣令聽聞,面上大喜,雙手都忍不住興奮的擅抖起來,一點都沒注意到旁邊狗頭軍師嚇得屁滾尿流,雙股打顫,面上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
“嘰裡呱啦......”
狗頭軍師伏在縣令耳邊,嘰裡呱啦說了一通,牙齒上下打顫,甄郝也聽不真切,但是狼狽為奸多年的縣令一點就通。
“哦!原來是蘭若寺啊,你不早......蘭若寺!”
縣令原地起飛,蹦的老高了,嚇得嗓音都變了調調,和狗頭軍師抱在一塊,瑟瑟發抖。
甄郝也懶得在和他廢話,對著黑山老妖示意了一下,正在看熱鬧的黑山老妖見此,滿頭霧水,不知道甄郝這眼色是啥意思,甄郝滿頭黑線,一腳踹在黑山老妖屁股上,這一腳使足了勁,黑山老妖一腳被踹飛到縣令身邊。
“送客!”
黑山老妖見甄郝臉色不好,不敢怠慢,連忙起身,拎著縣令和他的狗頭軍師,直接扔出了屋門,顯然是把氣撒在了這兩人身上。
聽見問外傳來的慘叫,甄郝只好在心底對兩人說聲抱歉。
夜晚降臨,甄郝和牛二花吃著打發黑山老妖去買的吃食,甜甜蜜蜜,好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