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甄郝笑嘻嘻,裡面春風麻麥皮。
此刻王春風老爺子嘴裡塞著不知名老者的臭襪子,人中還被天向上死死的掐著,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之下,王春風老爺子再也忍不住了,眼角流出兩行清淚。
這一刻,任何語言都描寫不了王春風老爺子此時此刻心中的那種感受,千言萬語,最終匯成一句話:甄郝我 操 你大爺的!
王春風:〒▽〒
這邊天向上很是聽話,對於甄郝的意見沒有半點懷疑,老老實實的掐了王春風半天人中,手都掐累了,卻始終見那王春風沒有半點動靜,於是回頭對著甄郝一臉焦急的說道:“甄前輩,我春風爺爺怎麼還沒醒啊!是我哪裡做得不對嗎?!”
對於這種有意外就往自己身上攬的好孩子,甄郝向來毫不吝嗇,絕對的一幫到底!
於是甄郝聞聲上前,看著王春風眼角流下的兩行屈辱的清淚,強忍著內心快要憋不住的笑意,一臉沉重的對著天向上說道:“哎!看來王老爺子這個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他現在還沒醒的樣子,估計他早就得了這種病了,但是他卻一直都瞞著你們。今天這是著實壓制的太久了,結果一下全部爆發出來,掐人中這種外部刺激已經對他沒什麼作用了,現如今,藥石無醫,唯有一計才可治他!”
躺在地上的王春風見甄郝又開口發表意見了,他心裡就很慌,有種不祥的預感,尤其是甄郝還把自己的“病情”說的這麼嚴重,王春風聽後更是手腳冰涼,脊背發冷,但是如今再爬起來,先前受的委屈那不就全白費了!
王春風有些不願功虧一簣,只能祈禱天向上莫要輕易相信了甄郝這廝。
天向上則是剛聽到甄郝說的前半段,眼淚就忍不住的一個勁“嘩啦啦”往下流,以為今日王春風必死無疑了,但是當她聽到甄郝最後的轉折的時候,臉上又出現了驚喜之色,連忙向甄郝追問道:“甄前輩!什麼辦法!”
甄郝一臉猶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王春風,暗道一聲“對不起”,隨後終於在天向上一臉的期待中開口說道:“現如今,掐人中肯定不行了,如今只有...只有...”
眾人齊齊上前一步,異口同聲的說道:“只有什麼?”
甄郝面上一臉糾結,瞧了瞧好奇追問的眾人,咬咬牙,終於說道:“唯今之計,只有斷了他那紅塵俗世根,才能最大程度上刺激到已經病入膏肓的王春風老爺子!”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莫名,不知道這紅塵俗世根是何物。
躺在地上的王春風只感覺遍體生寒,雖然不知道這紅塵俗世根是啥,但是他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見眾人還是不明白,甄郝再次小聲說道:“就是...就是子孫..根..”
.....
靜,場內一片寂靜,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言不發,不知如何是好。
天向上臉上更是通紅一片,但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強忍著羞意,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眾人。
王春風現在嚇的魂都快沒了,心底發涼,下面的老兄弟更涼,震驚甄郝這廝竟如此心狠手辣、喪心病狂!石錘了!這甄郝絕對是故意的!
王春風內心慌的一批,場內卻還是一片寂靜,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願出頭,嫌棄埋汰人。
這時候,有一位英雄勇敢的站了出來,還是那位貢獻了自己襪子的不知名老者。
“此事就交給我吧!反正王老哥也一把年紀,那傢伙八成也沒啥用了,好死不如賴活著,就讓我來動手吧,即便王老哥醒過來怪罪於我,那我也認了!”
甄郝震驚了,他也沒曾想到這世間竟真有如此耿直之人,內心感動,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認識一下這位英雄!
於是甄郝上前一步,拱手抱拳:“不知老英雄姓甚名誰,能為了王春風老爺子甘願犧牲自我,當真重情重義,真是可歌可泣!甄某佩服!”
見甄郝如此恭維自己,這名不知名老者趕緊雙手抱拳,衝著甄郝回了一禮,一臉大無畏的說道:“某家劉一刀,小兄弟叫我一刀便可。我可算不上什麼英雄,只不過早些年替那些入宮的可憐孩子淨身多了,這才不嫌棄,出頭攬下這個活計。你們放心!我的刀又快又準,保證無痛切割,不留後患!”
前面說的還是謙虛的很,後面說起來自己的手法,那叫一個自信滿滿,大有一刀在手,子孫沒有的蓋世氣魄!
眾人聞言,全都放心了,甄郝也放心了,讓出位置,對著劉一刀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一臉嚴肅的說道:“還請英雄動手吧!”
劉一刀聞言,一臉嚴肅,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在地上躺著的王春風。
眾女眷見此,趕緊轉頭,一臉緋紅,暗呸一聲。
眾為男性朋友倒是一點也不忌諱,大家都有的東西,只不過是瞅上兩眼,又不讓你動手,那肯定沒啥怕的,還一同圍著王春風,想要看看這沒見過的淨身,到底是個怎麼樣過程。
這麼多人圍著看著,劉一刀一臉激動,以前從事這個行業,可從未受過如此關注,如今重新撿起來,能在眾人面前露一手,就是再割十個他都不嫌髒!
......
王春風哭了,他實在是想不到啊,自己不過是裝個病,甄郝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就連這種損招都想得出來,連這麼惡毒的招式你也說得出口!你摻乎啥!你摻乎啥!不裝了!誰愛裝誰裝!我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