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天后弗麗嘉走後,神宮大殿就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中,奧丁和甄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保持著沉默。最終還是奧丁受不了這個氛圍,率先哈哈大笑幾聲打破了寧靜,甄郝連忙以相同的笑聲報之回應,一時間神宮大殿內嬉笑聲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間真就和諧到了這種地步。
“老奧丁啊,當日地球一別,如今已經好多天沒見著了,可是讓哥哥掛念的緊吶,你這......還活著呢?”
甄郝一臉關心的看著奧丁臉上的褶子,言語之間充滿了哥哥對弟弟的關心,意思有那麼點意思了,只是內容讓奧丁有點開心不起來。
不過奧丁是誰?做了數十萬年的老神王了,不喜形於色已經融入到他的日常生活中。
“哈哈哈!看哥哥你說的,哥哥您還活得好好的,弟弟怎麼能先您一步就拜拜了,要走也是您先走,做弟弟的怎麼能和做哥哥的搶呢!您說......是吧?”
此言一出,甄郝心中一驚,坐直了身子,眼中精光一閃凝重的看著神王老奧丁,這是一個勁敵!
察覺到甄郝眼中的精光,奧丁臉上的笑容更甚,但是你如果拿著小蘑菇在他充滿褶皺的老臉上劈山開路,你就會發現看似波瀾起伏的山巒底下全都是平坦一片,原來只是地皮在笑!
甄郝與之相比到底還是差了些道行,根本做不到如此嚴謹的皮笑肉不笑,但是甄大官人自有妙計,笑的沒奧丁好,那他就另闢蹊徑。
哭!
“哎~ ~你看看我這張嘴,話都說不好,咱們哥弟倆好不容易才再次見面,結果好好的氣氛全都毀在了我這張嘴上,弟弟莫要怪哥哥,哥哥實在是對不住你......”
“哎~ ~ !”
越說越傷心,甄郝連聲哀嘆之後身子漸顯佝僂,沒有了盛氣凌人的模樣,眼中的精光隱去,隱隱有水光泛出,有一搭沒一搭的偷偷看著奧丁,偶爾和奧丁對視一眼,眼中閃過濃郁的愧疚還有......一絲悲哀,隨後連忙別過頭,不敢再繼續看奧丁,如泣如訴,哀婉不絕,就連大殿內的氣氛受到了甄郝感染都顯現出了三分孤寂苦莫。
面對甄郝新一輪的哀婉攻勢,奧丁面上波瀾不驚,但是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他感覺自己就如同無邊海洋中的一葉扁舟,在風起浪湧之下艱難支撐,勉強不被風浪掀翻。
尤其是在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嘆之後,內心的驚濤駭浪之中竟不知從何處鑽出來一條毒蛇,趴在奧丁的一葉扁舟上任意肆虐,前有狼後有虎,雪上加霜危在旦夕!
不!不能坐以待斃!奧丁發覺自己在這樣無動於衷下去,定會慘敗而歸!
奧丁的視線急速在大殿內環繞,妄圖找到破局之人,眼神無意中掃過了甄郝身邊的牛二花,腦海中當即閃過一絲靈光,毒蛇身邊一般都有解藥,應對計策油然而生!
“嫂嫂啊!多如不見,奧丁想您兩位想的可是茶不思飯不想啊,我都瘦了好多了,不信您看看!”
奧丁突然一聲大喊,把甄郝身邊無聊的牛二花拉進了戰場,上來就是一陣賣慘,可憐巴巴的向牛二花展示著自己可以掐起一坨肥肉的老臉,表示自己原來可以掐起來兩坨的。
甄郝面色當即就變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奧丁竟然會徐晃一槍,調轉攻勢上演了一出圍魏救趙,這場交鋒是他考慮不周,他敗了!
果不其然,甄郝腦海中的想法剛落地,突然被奧丁搭話的牛二花臉色霎時間就紅了,她可沒有奧丁那般厚重的臉皮,大庭廣眾之下面對老奧丁的不要臉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慌亂之下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甄郝身上。
“哎!”
甄郝一聲嘆息,場眾營造的苦寂哀婉意境瞬間消散,整個神宮大殿都好像明亮了許多:“賢弟能有如此心意,做哥哥和嫂嫂的我們甚是感動,能有如此賢弟,是我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甄郝被抓住把柄,有了服軟之意,奧丁也沒有乘勝追擊,畢竟他還想著甄郝能在諸神黃昏的時候多幫襯一點,所以兩人一拍即合,其樂融融的湊到了一起,就好像真是一家人一樣......
等等......一家人?!
甄郝眼中精光頻繁閃爍,看向奧丁的眼中充滿了玩味:“賢弟啊,不知......我那位女兒在哪啊?怎麼不讓她出來和我們“一家”團聚呢......”
“轟隆隆!!”
電閃雷鳴,雷霆乍現,奧丁癱坐在神王寶座上,眼神無光,甄郝一記回馬槍徹底結束了此番交鋒,他輸的一乾二淨。
海姆達爾神殿內。
天后弗麗嘉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濃妝豔服,花枝招展的芙蕾雅,怎麼也想不到海姆達爾那個所謂的妻子竟然是她。
“哎呦呦~ ~!我說這大白天的怎麼有神鳥在屋外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原來是堂堂的天后弗麗嘉來訪。怎麼?你不去守著你那個老頭子男人,你跑我這來幹什麼。”
芙蕾雅坐在椅子上,起身都未起身,僅僅是瞥了一眼弗麗嘉,隨後又拿著功效類似於指甲油的不知名仙草小心翼翼的塗抹著手上如同白玉的指甲,白花花的雙腿毫無顧忌的放在桌子上,在陽光的照耀下下甚是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