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致力於割韭菜大業的甄郝就已經爬出了被窩,準備讓眾韭菜見識一下自己的刀法。
天不生我韭菜甄,割道萬古無長夜!
洗漱過後,甄郝直奔甄舞歌劇團,一路雄赳赳氣昂昂,大有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
“甄郝~!”
略過門前幾個五花大綁的型男,剛推開甄舞歌劇團大門,一聲河東獅吼席捲而出,凌冽的氣流幫甄郝做了一個大背頭,髮膠都用不上。
將髮型恢復原狀,甄郝挑眉看向氣勢洶洶向他走來的嫦娥:“這是怎麼了?一大清早就吵吵鬧鬧,一副要吃人的恐怖模樣。”
說著,甄郝做出一副驚訝,掩嘴驚呼:“昨天晚上的慘叫不會是楊戩叫的吧?難不成他一個天庭第一戰將還鬥不過四大天王?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門口掛著的四個傢伙你沒看見嗎?我特麼也站在這,你特麼看不到嗎?!
楊戩心裡嘶吼,但是他並沒有喊出來。
甄郝這是為了報復嫦娥一大早吼他,亂了他的髮型,故意強行胡編亂造劇情,存心給他添堵。
不過這是自家婆娘惹出來的事,添堵就添堵吧,他還能忍一忍。
但是那四大天王算什麼東西?說我打不過他們?你噁心誰呢?剛吃過早飯就這麼噁心人真的好嗎?!
感覺有被瞧不起!!
楊戩:凸(艹皿艹
四大天王:(▼皿▼#
感覺有被侮辱到!!
“甄郝,你昨天晚上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對小玉兔下那麼重的手?她哪裡招你惹你了?你要這樣對她!”
說著說著,嫦娥眼眶就紅了,小手把縮在自己背後的小玉兔拽出來,摸著小腦袋就是一陣揉搓。
隨後興許感覺只是揉搓還不夠表達她的心情,又俯身把小玉兔的腦袋強行按在了自己溫暖的懷抱裡,好生安慰。
又大又白又溫暖,還有點呼吸不暢。
小玉兔裡面小臉憋的通紅,不斷掙扎,但是修為薄弱的她,在嫦娥手裡根本毫無反抗之力,撅著小屁股拔了半天,也沒把快要窒息的小腦袋拔出來。
昨天晚上那翹了三個等級的屁股一晚上也沒下去,現在看看也就比昨天晚上稍微好了那麼一點。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再悶下去兔都快讓你悶沒了。”
這邊甄郝淡淡開口,傷心欲絕的嫦娥回過神來,聽懂了甄郝的意思,臉色微紅,白了甄郝一眼,把小玉兔放了出來。
一旁的楊戩看的雙目瞪圓,手中的三叉兩刃刀送了又緊,緊了又松,很想對著甄郝的腦門來一刀。
但是猶豫良久,他最終還是放棄了,畢竟甄郝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他不過在救兔子罷了......
對!就是救兔子!
彷彿是在說服自己一樣,楊戩還著重強調了一遍。
感覺到楊戩的殺意逐漸消散,甄郝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心裡有些感慨。
舔狗的底線就是這麼一步一步被蠶食,逐漸擴大的。
“甄郝,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這個解釋不能讓我滿意,以後就算小玉兔再怎麼哭哭鬧鬧,我也不會讓她去看你一眼!”
嫦娥雌威大法,強行拽著小玉兔,好像會說話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甄郝。
噁心、變態、不要臉、畜生......
這是甄郝能讀出來的意思,其中還有很多其他意思,但是因為沒系統的學習過眼語,甄郝表示他真的已經盡力了。
“那什麼吧,這件事我也不方便和你說,你讓小玉兔自己和你說吧。”
“不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你自己乾的事還不敢自己承認嗎?你自己也知道丟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