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魚檔有一隻貓成精了,打人就和捏小雞崽子差不多,聽說今天下午的地震都是它弄出來的!”
“這個你可問對人了,我小舅子他弟弟老婆的小叔子就是在魚檔李洪記給人幫工的,聽說現在回家走路都打擺子,看見貓就害怕,看見橘黃色的土貓更是嚇的哇哇大叫,直接跪下來叫爺爺!”
“這麼邪乎?講故事呢?這世界那有什麼神神鬼鬼,要相信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科學!對,我們要相信科學,人家科學都說了,這世界上沒有鬼,也不可能有什麼貓妖。”
大街小巷,人來人往,對於今天魚檔發生的事件大談闊論,見到的一個個形容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
至於沒見到的,要不以訛傳訛,越傳越玄乎,要麼就是嗤之以鼻,決不相信什麼神神怪怪。
不過嘴上說著,他們卻不敢去魚檔一探究竟,畢竟今天上百號人哭爹喊媽逃出來的情形可是真的。
一群大小夥被嚇的屁滾尿流,即便沒有貓妖,裡面也絕對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他們這些只是討生活的小老百姓,還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而此時魚檔內,整個魚檔都靜悄悄一片,除了偶爾有水花聲響起,其他時間都寂靜無聲。
李洪記魚檔內,超喵大花蹲坐在一張擦的發亮的小方桌上,身前跪著七八個警衛隊小夥子,身邊一左一右侍奉著肥波和洪震南兩個和他體型相近的肥仔。
身後,是四五個滿頭大汗,忙著不停殺魚的警衛隊小夥子,和其他隊員想比,他們勉強算是一個有殺魚經驗的“行家”。
他們每殺好一條魚,清洗之後,將其裝盤,隨後雙手遞給洪震南或者肥波,再有他們兩個侍奉超喵大花用餐。
從下午他們體驗過漫天飛舞之後,直到現在傍晚時分,超喵大花的嘴一刻都沒閒著,帶著倒刺的舌頭一舔,便是一大塊魚肉進口,看的眾人心驚膽戰,起一身雞皮疙瘩。
“貓爺,有一條魚處理乾淨了,您老慢用~ ~”肥波肥臉笑成了一朵菊花,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盤子放在了超喵大花面前,諂媚奉承。
安全下來之後,他心裡就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從今天形式上來看,這隻橘貓肯定和某人很相熟,不然今天也不會幫著那青衫中年男子救他徒弟。
而且,更加大膽猜測一番,或許......這隻橘貓是有主人的,它今天就是受了主人的指示來幫那青衫中年男子!
“喵~”
思緒飄飛間,一聲貓叫聲打斷了肥波的思路。
回過神來,肥仔連忙點頭哈腰道:“貓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說著,肥波手中不停,還把只剩下一根魚骨頭的盤子從超喵大花身前撤離。
超喵大花伸了一個懶腰,晃悠著左右搖擺的大肚子站了起來,撇了肥波和洪震南一眼,直立而起,伸出雙爪。
肥波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連忙把自己腦袋湊了上去,任由超喵大花蹂躪。
一旁的洪震南愣了一下,隨後臉色漲紅,頭頂生煙,習武之人不甘心受這種委屈!
肥波深知這老朋友的脾氣,連忙身後拉了拉洪震南,給了他一個“想想你老婆孩子”的眼神。
老婆孩子可是世界上最好的降溫材料,只要不是畜生,它足以澆滅大多數男人衝動的怒火。
沒有例外,一家人吃個飯就和開席一樣的洪震南慫了,他還有老婆和......好多個孩子,他不能死。
捏緊拳頭,洪震南費力底下了自己的腦袋,湊到了超喵大花的爪下,感覺到頭頂肆意揉搓的貓爪,他還是忍不住留下了屈辱的眼淚,一顆一顆,啪嗒啪嗒。
超喵大花瞧見了這一切,扯了扯嘴角,露出來一個“這肥仔好不識貨”的不屑笑容。
不過它也沒有再難為洪震南,而是伸爪推開兩人腦袋,隨後是你出一根利爪,在桌子上寫下四個大字。
“危險”、“大叫”。
隨後超喵大花當著肥波的面,指了指危險、然後又指了指大叫,最後才指了指自己,想了想,又對著洪震南擺了擺爪子,把他把拉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