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這種東西,終究還是說不清道不明。
在你眼裡他可能是綠茶,但是在當事人眼裡,他可能就是一個善解人意,溫暖人心的小鍋鍋。
所以說,綠茶這種東西,其他人說再多也沒啥用,得靠她自行領悟。
如果她自己都明白不過來,你說的再多那都是對牛彈琴,而且說的稍微過分一點,弄不好還得遭人恨。
你憑什麼汙衊我的暖心小哥哥(小妹妹)?你憑什麼這樣說他?你不配說他!
當事人當時的大致心裡狀態,差不多就是這樣。
與此同時,香江小城內,氣氛極度嚴肅緊張,往常熱鬧的大街上此時寂靜無聲,偶爾有一個行人出沒,他還是慌張的一批,小碎步邁成了一片幻影,低頭快速趕路。
街道兩旁的房屋內,一道道身影在窗邊一閃而過,觀察著外界的情況。
“爹~娘~我害怕!”
稚嫩的童聲中帶著哭腔的顫音,心底的恐懼侵蝕著他的精神。
孩他爹哆嗦著嘴皮子,臉色蒼白,緊了緊自己懷裡的老婆孩子,帶著同樣的顫音安慰道:“娃,不怕不怕,你先睡一覺,你睡醒之後就過去了,咱們不怕......”
“咻~!”
就在這時,刺耳的破空聲響起,孩他爹面色一變,緊了緊懷裡的老婆孩子,使勁蜷縮著身子。
下一刻,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年久失修的房子瑟瑟發抖,抖下來不少灰塵雜物,但好在它挺了下來。
等動靜完全消失之後,孩他爹鬆了一口氣,摸索著起身,湊到了窗前。
在他的視野裡,正前方五十米左右,有一棟房屋被炸了個粉碎,廢墟上依稀可見四分五裂的紅與黑。
“孩他爹,這次......炸到人了嗎?”身後,孩他娘帶著顫音的詢問聲響起。
孩他爹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點頭點到一半,換成了搖頭。
他掐著手,強顏歡笑道:“那些洋人的水平不行,都打空好幾炮了,全炸大街上了,人一點事沒有。”
朝夕相處的陪伴,孩他媽自然知道自家丈夫一說謊就忍不住掐自己手的毛病,但是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緊了緊懷裡的兒子,臉上帶著對未來的茫然。
租界大議會廳裡,葉問、教主、洪震南、肥波、王鐵花、阿秋,甚至還有高要全都圍坐在方桌前。
此時他們幾人,除了普通人洪震南和肥波好一點,剩下的個個都是遍體鱗傷,沒有一個人能倖免。
其中阿秋的傷勢看著最恐怖,衣服上的彈孔密密麻麻,但是他也是傷勢最輕的一個,只因他有快速癒合。
而且在眾人面前的方桌上,還擺放著好幾箱的異果。
這是他們蒐羅而來,暫時用於補充能量和體力。
在大會議廳的地面上,躺著一群五花大綁的碧眼金髮歪果仁,他們個個鼻青臉腫,有幾個還留著鼻血。
他們也曾反抗過,但是結果很顯然,他們失敗了,差點被葉問一行人活活打死。
阿秋伸手從箱子裡拿出一個異果,邊吃邊說:“甄大佬還沒找到嗎?咱們下一步怎麼辦?現在那些指揮官可都學精了,找他們就得費半天功夫,不好下手了。”
“不好下手也得下手,咱們大部分異果都是你吃的,硬著頭皮也得衝過去進行斬首行動。”高要道。
阿秋吞掉最後一口果肉,順帶伸手拉住了聽了高要言論,想要拍案而起的王鐵花。
“啪”的一聲,阿秋拍案而起,脫下自己的外套,又“啪”的一聲摔在了當桌上。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我這衣服上都多少彈孔,你當我是白吃異果的嗎?”
高要看著桌子上破破爛爛,就好像漏勺一樣的外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