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呀,你有本事藏小妖精,你有本事就承認呀,裝啞巴算什麼男人。”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大佬法海雙手合十、低眉頷首,一直用拍上司佛祖的馬屁來回應甄郝,絕不正面回答甄郝的問題。
臉上更是一副“你問任你問,我要是多說一個字就算我輸”的無賴模樣。
“你別逼他了,他是有組織的人,組織裡規矩多,他有他的苦衷,不能隨便亂說的。不過我就不一樣了,我沒加入什麼組織,要問你就來問我呀,我和他一樣什麼都知道呢。”
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大佬法海不說話,一旁對其早就垂涎欲滴的小青卻變著法的想要破了他的佛心。
“小青!你莫要胡言......”
大佬法海雙目突兀睜圓,想要張口厲喝,還沒說幾個字就被甄郝揮手封印住了肉身,渾身上下只有一對略顯驚慌的眼珠子在不停扭動,似乎是在警告恐嚇小青。
於是他就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看著略顯驚慌的大佬法海,小青掩嘴偷笑一聲,用一種聽起來就很容易讓“龍抬頭”的聲音說道:“這要說昨夜發生了什麼嘛......昨夜我們兩個在房間忙活了大半天,那可是真的快把人家給累死了呢。”
說到這,小青雙眼迷離,伸出粉紅的舌頭舔了一下猩紅嘴唇,似乎是在回味昨夜的“辛苦”。
“累死”!
這個累死所包含的意思可就多了去了,甄郝一行人對視一眼,想到了一處。
倖存的、臉色蒼白的、癱了一地的法海們對視了一眼,也想到了一處。
揮手解開對法海的束縛,甄郝指著法海的鼻子大聲喝道:“法海!你還說你不會武功!”
“不,我不是,我沒有做......等等,我確實沒說過我不會武功啊。”
......
一陣清風徐來,帶走了現場的尷尬。
“對不起,我又串詞了......”甄郝撓撓頭對著眾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臉上的尷尬再次被嚴肅取代,伸手直指法海的鼻子:“法海!你還說你對小青沒有非分之想!”
“不,我不是,我沒有做......小青只是在輔助我修練......”
“修煉?什麼樣的修煉能把人家小青一個黃花大姑娘大半夜的修煉到你的房間裡!”
“我.......”
“行了,你不用狡辯了,你說的話我們一個字都不相信!”甄郝揮手再次封印了犯罪嫌疑人法海,轉頭看向了受害者小青:“小青,你繼續說,說這個變態光頭都對你做了什麼。”
小青臉色微紅,頷首低眉,眼中狡黠一閃而過,小手糾結的捏在一起:“其實......其實我們有沒有做什麼,只是昨夜的海哥可沒今天穿的這麼多,他還對人家說......說“放馬過來”呢。”
“嚶嚀~!”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些讓人害羞的話,小青嚶嚶兩聲轉身背對眾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這個害羞是真的。
小青的呈堂證供雖然有幾分斷章取義的意思,想要捉弄一下法海,但是終究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高估了自己的厚臉皮,說著說著她自己都忍不住羞紅了臉。
揮手解開封印+2,甄郝昂首挺立,一身正氣,目光緊逼大佬法海,聲音低沉充滿壓迫:“這就是你所謂的輔助修煉?我看你就是饞人家身子!”
“過程不是這個樣子的,當時我們真的只是在修煉啊!”
“冥頑不靈,那好,我且問你,這小青從頭到尾可曾說過一句謊話?”
“這......”大佬法海有些猶豫,眼神飄忽不定。
甄郝雙眼微微眯起,看著有點小心思的大佬法海,幽幽開口:“出家人不打誑語,法海,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佛祖可在西天靈山上看著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