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我的身份很可能已經暴露了!”布魯斯沉聲說道,卸下頭盔的臉上滿是凝重。
阿爾弗雷德笑容僵硬:“老爺,你這......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布魯斯望著阿爾弗雷德說道:“阿福,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查到的甄郝嗎?”
“知道,怎麼了?”
“我今天在目標地點看到他了,他是那夥人的老大。”布魯斯說道。
阿爾弗雷德有點接受不了:“不可能啊,他只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富二代而已,怎麼可能......呃,老爺,我沒有冒犯您的意思,我是說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您這麼有才華。”
詫異的看了一眼不知道從哪學來彩虹屁的老管家,布魯斯沒有在這個設定上多做追究,沉聲繼續說道:“但是事實確實如此,他不僅活得好好的,同時實力強大,能輕鬆把我制服......而且,我基本可以肯定,他知道我的身份。”
場內頓時陷入了沉默,主僕兩人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過了半晌,阿爾弗雷德懷著一絲希望說道:“那這個甄郝,他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不知道。”
布魯斯搖了搖頭,眼中有些迷茫:“說他是敵人,他抓了我,但是又把我給放了。但是你說他是朋友,他又把我給抓了......我有點看不懂這個人。”
“如果真如老爺你說的一樣,我猜他對您還是存在善意的。”阿爾弗雷德分析道。
布魯斯沒說話,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之後搖了搖頭:“不管他是什麼敵人還是朋友,他的力量很強大,如果沒有制衡他的手段,在他心存惡意的時候,我們將束手無策,所以還是要提前做好應對他的準備。”
“可是,我們還能準備什麼?”阿爾弗雷德提出了疑問。
場內的氣氛頓時凝固,尷尬的布魯斯陷入了沉默。
許久之後,他起身脫下蝙蝠戰衣,換上了一身睡衣。
他這麼做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我要睡覺了,如果你沒啥時的話,也回去睡覺吧。
人老成精的阿爾弗雷德秒懂,笑著躬身告退。
“對了阿福,那半本練習冊別研究了。”布魯斯突然說道。
阿爾弗萊爾楞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是,老爺。”
“順便查一下那半本練習冊的主人,然後以韋恩集團的名義給他送滿整個哥譚市所有的三年級練習冊。”
說完,布魯斯歪著頭想了一會,繼續說道:“而且你告訴那個女孩,以後她所有的練習冊,直到他大學畢業,我們韋恩集團都包了。”
oo ....可憐的孩子!
黑夜逐漸褪去,陽光開始明媚,人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昨夜痛失大喵的傷感也從甄郝的心裡蒸發,繼續躺在泳池旁邊虛度人生。
“人生短短几個秋......不對,放在咱們這應該是‘人生長長好多秋呀,不虛度光陰乾點啥~’。”躺在沙灘椅上,甄郝鬼哭狼嚎著。
“嘻嘻,甄郝哥哥你唱的好難聽啊。”
“嗯?誰敢說我唱得難聽?”
甄郝唬著臉掃視一圈,最後把目光放在一旁的小玉兔身上,頓時吹鼻子瞪眼。
“好呀,我說是誰敢這麼大膽,原來是你這個小兔子,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說完,甄郝的大手高高揚起,臉上凶神惡煞。
然而,小玉兔不驚反喜,仰著脖子閉上眼睛,一副找打的模樣,臉上還有點壓抑不住的興奮。
甄郝楞了一下,而後想起來以前自己忽悠小玉兔的‘打是親、罵是愛’,這小兔子明顯就是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