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一時反應不急,迎面捱了一棍子,疼的他一下子叫了出聲。
可是安凌寒並沒有打算就此罷手,接下來的幾棍子,又準又狠,打的李澄無處可逃,每一棍子下去,能夠清晰的聽到骨頭聲。
“啊,啊,啊啊啊……”李澄慘叫連連,“你個賤人,竟然敢打……”
又是一棍子,直接打在了李澄的臉上,一下子鮮血淋漓,掉了好幾顆牙。
“唔,唔……”李澄捂著嘴哀嚎。
安凌寒收回棍子,冷眼看著李澄,“李管家,你自己說的做錯了事情就要受懲罰,現在你躲什麼?”
“唔,你,你……”李澄倒在地上狼狽不已,怎麼也沒想到,安凌寒讓拿棍子要打的人竟然是他,“我,你,你憑什麼打我!”
院子裡面的一眾下人也都看呆了,誰也沒有想到,這位七皇子妃竟然敢打李管家。
“就憑你以下犯上,刁奴欺主!”安凌寒冷眼看著眾人,“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心思,但是既然你們現在在七皇子府,就給我記住了,七皇子才是你們的主子。膽敢欺負他的,且不說冒犯皇家,僅僅是奴欺主這一條,就足夠送你們去挨板子!”
“七,七皇子打碎了皇后娘娘送的花瓶,這,這是大不敬!”李澄吐掉了嘴裡面的碎牙,惡狠狠的開口。
“哼!”安凌寒冷笑一身,又是一棍子落在了李管家的肚子上,“既然皇后娘娘送給了七皇子,那自然就是由七皇子做主。別說花瓶,就算是他燒了這御賜的七皇子府,也輪不到你們來多嘴。還有,既然知道花瓶貴重,你區區一個奴才,竟然敢拿著四出亂走,是想要偷盜,還是不將皇后娘娘放在眼裡!”
“我……”李澄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他的確是故意找茬,可那都是……
“說不出來了?”安凌寒勾唇,“你犯此大錯,七皇子府不可能再留你,來人,將他給扔出七皇子府!”
“誰敢!”李澄驚了,一下子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我可是皇后娘娘派來七皇子府的!”
安凌寒一愣,原來是皇后的人!不過既然如此欺凌這個小傻子,看來那位皇后娘娘也不是什麼善茬。
安凌寒的愣神被李澄當作是害怕,他瞬間來了底氣,“我看誰敢動我!”
安凌寒挑眉冷笑,“呵,果然是刁奴,竟然敢隨意攀咬皇后娘娘。你在七皇子府以下犯上,欺辱七皇子,難不成你想說這些都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我……”李澄渾身一顫。
“或者說,我們現在去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當面對峙,看看皇后娘娘認不認識你?”
不,不能。如果去了皇后娘娘面前,為了保全名聲,皇后娘娘一定不會當過他的。
“我,不,奴,奴才錯了。奴才一時胡言,七皇子妃饒命。”李澄連忙求饒,半個臉上又是血又是灰,配上那求饒的模樣,看起來甚是噁心。
“你也不必求饒了,七皇子府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安凌寒看向幾個家丁,“你們,把他給扔出去!”
“這……”被點名的幾個家丁有些猶豫。
“怎麼,我的話不管用是不是!”
安凌寒將手中的棍子往地上一扔,嚇的那幾個家丁瞬間變了臉色,連忙上前將李澄給拖了出去。
等到李澄的求饒聲遠了,安凌寒目光再次掃過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