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停車。”
在計程車師傅一臉詫異的目光下。
曾羽抱著卯兔,走向別墅一邊牆角。
現在深更半夜,而且兩人剛剛經過一場大戰,渾身是傷。
如果從正門進去,光憑兩人這傷就跟難民營跑出來的受荒者似的。
而且還抱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卯兔,老兩口指不定想哪去了。
看著懷中狼狽的卯兔,曾羽苦笑道。
“第一次回家還跟做賊似的。”
幸虧別墅的牆並不是很高,抱著她輕鬆的躍進院子,再次跳到二樓陽臺。
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後,才將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
“希望還來得及。”
曾羽大規模的往她體內輸入靈氣。
可是卯兔仍然臉色慘白,而且右肩傷口似乎在惡化。
“不行,光憑靈氣止不住她的傷,必須把這裡清除乾淨才行。”
又忘了一眼她胸口的疤痕。
“得罪了我,這是為了給你治病。”
她今晚的衣服穿的很露,曾羽三兩下將她身上的衣服扯下。
原本凝如白紙的右肩,已經潰爛,那邊的膿血不再流了。
但是膿包,像是癩蛤蟆背後的面板。
而且從胸口道許多血管上,能夠清晰的看見屍毒正在四處流竄。
“幸虧有我剛才的靈氣在頂著,要是沒有那口靈氣,現在已經屍毒攻心!”
“可是她這種情況該怎麼來救?”
曾羽得到一點醫術傳承,但他目前只會打穴。
眼前這種病依靠打穴無用,說不準那個老粽子還在屍毒裡面加別的東西!
越是如此,曾羽越是著急。
“我的靈氣只能阻擋一時,可是阻擋不了一世啊。”
“要是讓她就這麼死了……”
“不行不行,我得想辦法!”
曾羽強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望著胸口以及肩膀上的傷口。
“要不然先將傷口切開,把那些汙血給放出去?”
“不行,她的狀態應該頂不住!”
“那那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