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來自兩方面,既有身體的愉悅,也有心理的巨大征服感。
方雅和苗蕾,這會已經從昏死狀態醒來,倆人全都虛脫了。
陳文樂了,他一點也不累,還很精神。
其實陳文自己也不想想,他可是征服過伊莎貝拉那種女王級別的體育健將女人,收拾兩個從小學辭職的前女老師,還不是小菜一碟
。
陳文披上衣服,離開臥室,到廚房拿開水瓶倒了一碗熱水,再回到臥室,又從戰術腰包拿了兩片事後藥,拆開包裝紙,塞進兩個小情人嘴裡,摟著她倆脖子,餵了熱水。
方雅嘆道:“陳文你怎麼不累啊?”
陳文掀開被子腳,檢查了一下兩個小情人的身體情況,他覺得自己剛才是有些過分,存心炫耀戰鬥力,把這兩個女孩給糟蹋得不輕。
“你倆還能不能起床?”陳文問,“我不認識江老師家,你倆誰能跑一趟,我給你們仨說說地產公司的事。”
苗蕾手肘撐床,費力側坐起身:“我去吧……哎喲……水花家方雅不認識。”
方雅試著努力坐起身,結果腰胯脫力,又一頭倒回了枕頭。
陳文看得,哈哈大笑。
方雅嗔罵:“死流氓!我被你害死了!”
沒真讓苗蕾一個人去找江水花。
陳文讓兩個情人休息了一個小時,親手服侍她倆穿上衣服,三人一塊出門。
方雅和苗蕾走路時,腿都在發軟,又被陳文笑了一陣。
沒騎腳踏車,三人打車。
撫河東岸,撫河北路的東側,洪城核心區的西部,四大名樓之一滕王閣的東南區塊。
江水花家住在這一帶。
解放後,洪城最早的一批小型國企,扎堆建在這一區塊,造成的結果就是職工的住宅也在周邊。
毛巾廠、手帕廠、電錶廠什麼的,幾乎全是從江浙滬搬來的內遷廠。廠子最初的骨幹和管理班子是滬市人、杭城人,在洪城重新建廠之後,工人大多數是當地老表。
江水花爸媽是洪城土著,70年代進廠,在毛巾廠是普通職工。
從她家到以前工作單位百花洲小學倒是非常近。
一棟破舊的老式職工宿舍樓。
陳文三人抵達江家,江水花正在家裡做午飯,江媽媽數落女兒。
“哎呀你說辭職就辭職了,你那個稀里同學陳文,他叫你辭職你就辭啊,過年過了過麼久也不見他來找你,他會不會騙你啊!”
“哎呀呀,他給了我十萬塊,這總是真金白銀吧!”
三人在門外,就已經聽見江家的吵吵聲。
方雅衝陳文吐了下舌頭,敲響了門。
江水花開的門。
一眼看見陳文。
身高不到1米55的江水花,身材小巧的女孩,臉上一下子繃不住了,哇的哭開了,抽抽搭搭:“你可回來了!”
苗蕾笑嘻嘻抱住江水花,好一頓安慰。
搞清楚來人是誰,江媽媽態度還算友好,帶著僅存的一點點懷疑,向陳文打聽:“嫩是我家水花同學啊,嫩開的稀里公司啊,水花一個月工資幾多啊,嫩公司在哪裡啊,在洪城啵,嫩爺孃做稀里工作啊……”
這些問題,陳文一個也不想回答,他今天來,只有一件任務,帶走江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