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那麼美好終究越興奮,現實回擊柒栢年不過始終如一淡漠,偶爾摻雜幾顆穿在釘子上的糖果,多少年都是一個模樣,她愛的終究心裡念著別人,她不愛的也是拐了好幾個彎路邁向他人。
“痛嗎?”女人穿著包臀裹胸裙配了一雙長筒靴子,騎著機車摩托晃晃悠悠跟著柒栢年。
柒栢年沒有目的隨意走上一條油柏路,穿久鞋腳痛那就脫下來不穿鞋走路,即使柒栢年直接感受到腳心磨了一個大水泡,依舊演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痛”柒栢年提著高跟鞋一瞬間陷入回憶,誰好像都辜負了她只有失望按時回應她,證明她還活著:“雖然得非所愛經常偶爾下輩子,最起碼現在我是自由的。”
高跟鞋真的不合腳可是柒栢年依然穿了一晚上,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最後還是忍了下來,柒栢年早已感受不到疼痛,心都死的人何來疼痛,他給再多的痛柒栢年還是要照樣活下去不是嗎?
女人吹了一夜冷風,抽根菸提提神,香菸被點燃煙霧伴著手指暗暗流轉在這個永不熄滅霓虹燈下:“不合腳不要穿了你倒是為了一雙破鞋變得神魂顛倒不知所味!”
女人乾脆用腳划著摩托前行,她根本沒有必要加速,柒栢年步行太慢了,拉她十萬八千里一腳油門就到了。
柒栢年與女人陌路相逢客客氣氣已經作為陌生人最好方式,她這樣搞得很懂柒栢年一樣,但是柒栢年什麼都不會聞她,從此以後她要心將自己收藏起來,沒人懂那她也要變成不懂孩子。
柒栢年是個廢人什麼都留不住,無喜歡無討厭,但就是活的什麼狼狽,和她在一起即使是偷雲起逃不過下下籤:“你的不壞好意都寫在臉上,你想對我如何我是那種白忙碌的人,晚上按時睡覺不會胡思亂想的人,你想取走我什麼給個痛快。”
她對所有一切盡力,雖然本來設想結局都被她逐個打散,柒栢年耳熟目新看著他們離去,眼淚一滴也沒掉,成千上萬星系都沒能等來朝思暮想宇航員,柒栢年這顆風雨飄搖花合租畏懼?
女人上癮將菸頭含在嘴裡,“對於一個要死的人,我的來去何從對你來講沒有一點價值。”
柒栢年有所顧慮不過是女人,生來妖嬈眼神,她像一隻隱藏在黑暗中,狡詐讓人畏懼精靈,有著毒辣雙重性格但又如海市蜃樓憐憫僅在一念之間。
“我的命還長而且我並沒有那種極點想法,讓你失望了!”
柒栢年高跟鞋踩在滿是石子道上根本沒法站穩腳跟,五六次險些摔個大跟頭,這一摔下去不重要,唯一能給人看的臉在毀容理難容。
但是柒栢年有史以來靠的是長相嗎?不—她靠的是才華!?
女人兩隻夾住菸頭,柒栢年早死晚死都是一個意思,“你不想死為什麼脫下高跟鞋拼了命狂奔,你在逃避脫下高跟鞋那刻還有你不痛那刻,也都是逃離人群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