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叔試探性的問到,“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和一個人走進專案部,你出去辦事了?還是我眼花了?”
苗苗眉開眼笑,“是專案部新來的一個技術人員,他不知道怎麼去現場,讓我幫他引路,結果剛到現場門口,又說來專案部辦公室等。”
狼叔更是納悶,莊總為何要對苗苗隱瞞身份,讓她引路是假,想與她多交談一番是真吧,難道是因為莊飛追苗苗的事情,莊飛是成年人,追個女孩子,這也不至於讓他親自出馬呀!一定有其他原因。
狼叔婉轉的說到,“你這麼開心,看來你同新來的同事聊天聊得不錯喲!”
“他不是我們公司的同事,是甲方派來的,同他聊天我感覺特別親切。”
“嗯?甲方派這人來是有什麼要緊兒嗎? ”
苗苗思索了半秒,“我也不大清楚,現在我們專案不正常,也許是甲方想把專案收回去吧。”
只有苗苗這樣簡單的女孩兒才會這樣認為,狼叔猜不出莊總這次來專案的真實意圖,但願是巧合吧,倘若與苗苗無關,他也懶得理會太多,可他看見莊總與苗苗開心的散步,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狼叔很想知道他們聊了些什麼,於是,他旁敲側擊,假裝囑咐了一句,“那你同他說話可得當心點,別一不小心洩露了公司機密,說不準他看你單純,故意套你的話。”
苗苗看了看狼叔,“你想多了,他根本沒問我專案部的事情,我只是簡單給他提了提專案部的環境之類的,我們大部分聊的都是家庭生活,他說我與他女兒年紀相仿,所以同我聊天也一樣覺得親切。”
狼叔聽得更是一頭霧水,莊總居然還有個女兒,他確實隱藏得夠深,從來沒聽人提起過,難道他這樣說只是為了與苗苗套近乎?此刻,狼叔覺得莊總如同一潭死水,深不可測。
莊總此刻心裡五味雜陳,他今天這一趟,資訊量太大了。讓他覺得胸悶頭暈,他癱坐在車上一言不發。助理看到他的神情,也不敢言語。
那天晚上,苗苗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了自己的母親,還有那從未碰面的父親,她一直追著父親的背影,一路跟到了一片山上,她無法想象父親的面容,當那人轉過身來時,竟然是白天自己為他引路的叔叔,突然又變成一張猙獰的面孔,她連爬帶滾想離開,可怎麼也逃不過那人,嚇得她一陣大叫。
隔壁的狼叔聽見叫聲,跑到苗苗的房間,只見她滿頭大汗,面露恐懼,還在夢中苦苦掙扎。
他為她擦了擦汗水,輕輕呼喚了兩聲她的名字,她仍然緊閉雙眼,突然她緊緊拽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下去,頓時疼得他眼冒金星,雙腳直跺,他發出啊的一聲慘叫。
她被他的叫聲驚醒,看到是狼叔,她趕緊鬆了口,“你怎麼在這裡啊?我咬你了啊?”
“你下口太狠了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做噩夢了,明明咬的壞人,怎麼就咬到你了呢。”她低著頭,摸了摸他的手。
“我得還你一口。”他嘟著嘴。
“啊…”她一臉蒙圈的抬起頭,看向他。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親到了她的嘴上,她配合著他,兩人躺在床上,一陣翻來覆去,這時床頭的鬧鈴響起,澆滅了兩人的熱情。看看時間,原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今天晚上我約了肖燕和飛哥一同吃晚飯,你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