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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真像漸漸浮出

苗苗看著秦川操著手站在那裡,胡朗忙前忙後的,秦川倒不像個助理,反而像個上司,真的很難想象他倆平時的工作狀態,苗苗心中一絲不悅湧上。

苗苗沒有再搭理秦川,她直接走到洗手間,背靠著洗手檯,情緒低落的對胡朗說到,“我先走了,你先忙吧,我在這裡太耽誤你的工作。”

胡朗趕緊擦乾手,拉住苗苗的兩隻手,正對著她,說到,“你在這裡我才能安心工作,你走了我會心不在焉的,這麼晚你一個人,我不放心,你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了。”胡朗一邊說著,一邊把苗苗朝著辦公室拉去。

苗苗很不情願的嘟囔道,“不是有人陪著你嗎?我看你們配合得如此默契,我在這裡多此一舉。”

胡朗停下腳步,說到,“老婆,配合默契是因為你在這裡,我心情好,平時我可都是板著臉對他們說話。”

“剛剛杯子摔碎了,你這助理怎麼不幫你清理乾淨,倘若我的助理這樣沒眼力勁,我早就開除了。平時工作中你們遇到意外情況,也是這樣嗎?”

胡朗耐著性子解釋道,“平時律所有打掃的阿姨啊,這不是你打碎的嘛,我是你老公,清掃是應該的,這種事兒麻煩一個外人來做多不好,人家只是我的工作助理,也不是生活助理,你說對不對?”

苗苗低下頭,雙唇緊抿,不再多說,兩人走進辦公室,秦川心想:苗苗肯定又在背地裡說了自己的壞話,有著女人在胡朗身邊,胡朗便不會正眼多看自己一眼,她突然想起了熊琴,也難怪熊琴如此厭惡苗苗。

胡朗對秦川說到,“秦川,你沒其他事情可以先回去了,我再看看,你把所有的資料都留下來,倘若需要改動的地方,你明天上午修改也來得及。”

秦川把錄音筆也遞給胡朗,說到,“好的…那我先走了…”

秦川走後,胡朗開啟錄音筆聽著,他一會兒調一下,好像沒有找到自己想要聽的內容,這時,錄音筆裡面傳來一陣咳嗽聲,苗苗心中一驚,突然喊道,“停…”

胡朗詫異的看著苗苗,問到,“有什麼問題嗎?”

“我聽到你的咳嗽聲了,你再放一遍。”

胡朗呵呵一笑,又調回去重放著,說到,“聽到我的咳嗽聲很正常啊!我們經常出去辦事,有時候在和客戶交談,咳嗽被錄音了,呵呵…”

苗苗努力回憶著,那晚她和玲玲走到秦川家門口,傳出來胡朗的咳嗽聲,就是這一串咳嗽聲,這輩子她也不會忘記的,那晚她始終沒有聽見胡朗說話,只聽見胡朗的咳嗽聲和秦川的聲音。

苗苗想到這裡,只對胡朗說了一句,“哦,沒事兒,你繼續忙…”

苗苗又開始陷入了沉思,倘若那晚胡朗沒去秦川家裡,自己聽到的只是一段錄音,那麼巧的事兒被自己撞見,那肯定是別有用心的人事先準備好的,專門請自己入局。

苗苗分析:那晚胡朗回家後,自己給了胡朗一巴掌,胡朗當時的表情是莫名其妙、不可思議,當自己提起秦川時,胡朗也是一頭霧水,看來自己真的中計了,那麼設計的人肯定是秦川,玲玲那晚非得讓自己一起去,玲玲絕對知情。

苗苗橫抱著雙手,眉頭緊鎖的低聲自言自語到,“那玲玲是秦川的人了。”

胡朗抬頭看著苗苗,問到,“你在說什麼啊?你是說我們之前請的保姆玲玲嗎?她的確是我拜託秦川請來的人啊。有什麼問題嗎?”

苗苗放下手,有些生氣的吼到,“我們家的保姆你怎麼讓她找啊,還以為你自己找的呢。不是因為那保姆,我們孩子也不會意外流產。”

“怎麼回事兒啊?”胡朗起身疑惑的看著苗苗。

苗苗想到自己受到的苦難,想到意外流失的孩子,她潸然淚下,胡朗趕緊為她擦拭眼淚,捧著她的臉問到,“到底怎麼了?直到現在我也不清楚,你那段時間為何總對我生氣,那段時間我感覺你變了一個人。”

這時候,秦川突然倒了回來,看著二人舉止親密,有些尷尬的低下頭,說:“我有個東西忘了拿。”

苗苗此刻看著秦川,所有的恨都湧上心頭,她衝上去想給秦川一巴掌,胡朗眼明手快,一把抓住苗苗。

秦川驚恐的望著苗苗,平時那個看上去柔弱的姑娘,突然衝著自己發狠,實在讓她措手不及,她怒不可遏的衝苗苗吼到,“幹什麼啊?你是要上天了嗎?”

苗苗努力的想掙脫胡朗,又想衝上去,咬牙切齒的說到,“我上天,那我就讓你下地陪我死去的孩子吧!”

“胡律,你就不管管你的老婆嗎?”秦川望著胡朗。

胡朗把苗苗攬在自己懷裡,對秦川說到,“我替她給你說聲抱歉,苗苗近日壓力大,情緒不穩定,請見諒。”

秦川聽著胡朗那些客套的話語,看著胡朗緊緊的把苗苗護在懷裡,使她終於明白,自己始終走不進胡朗的心裡,“我要辭職,不再奉陪。”秦川落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苗苗已經哭成了淚人,胡朗幫她理了理髮絲,為她擦乾眼淚,苗苗拿出手機撥通了玲玲的電話,“那晚我們走到秦川家門口聽到胡朗的咳嗽聲,是秦川播放的錄音,說說吧,你們怎麼聯手破壞我的家庭,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夫人,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電話那頭的玲玲裝傻充愣到。

“你不懂嗎?秦川都說了,你還不懂?那你就等著法院見吧。”

玲玲沉默片刻,心想自己從秦川那裡也沒有撈著好處,秦川那女人驕傲自大,從不曾正眼看過自己,當初秦川說的給自己好處費,結果到頭來,還以害了胡朗老婆孩子來威脅自己,自己終日惶恐不安,相對來說苗苗對自己也算是有情有義。

玲玲心想,無論苗苗剛剛說的是真是假,自己都該把真想說出來,至少以後不再過得提心吊膽,不再受到良心的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