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幾秒,雷諾便閃爍到王鑫身前,一腳就將他踹了回來。
“你竟敢扔木棒,原來你也在現場,你打到我爺爺,我要你命,信不信?”
王鑫一見到雷諾,腦袋嗡了一下,一片空白,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雷諾,你不是去波市了麼?怎麼還在這裡呢?”
“不是,雷哥,我感覺我們這裡有誤會,我怎麼能向你爺爺扔木棒呢?”
“這跟木棒,肯定是剛才結婚那家人扔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之前自己家辦席,可謂是全鎮皆知,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現在怎麼又見到這個魔鬼了?
這個雷諾,王鑫昨天還在電視上,武道大會選人賽看見過。
雖說帶個面具,又怎麼能認不出來?
“哼!你當你野爹是傻是吧?我的眼睛和別人不同,就是你扔的!還想騙我?”
說著,雷諾一腳就將王鑫踢跪了下去,又道。
“看來你是趁我不在家,想對我爺爺動手,發散怨氣啊?“
”那哥今天就教教你,怎麼樣做一個壞人!”
“別別!雷哥!嗷!”
說著,雷諾一腳,直接給王鑫崩到了天上。
伴隨著一抹大治療術撒入,又是一腳。
“嗷!”
兩聲嚎叫,現場瞬時寂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雷諾和王鑫。
“臥槽!那個小子不是雷諾嗎?上回王鑫家豬生仔辦席,我可是看見過他們兩個武術表演的!”
“是啊,這兩個人是老鐵,經常切磋武藝的!”
“你們傻了呀?這哪是切磋武藝呀?這分明就是毆打好不好?”
現場結婚的親屬,和葬禮的親屬,全都停止了手中的攻擊。
不時,將諾大寬敞的大道,圍出了一個賽場,議論紛紛。
8月初的天,阿市氣溫很高,不時,雷諾和王鑫,全部都大汗淋漓。
也就在此時,村長王拔撥開人群,看見兒子滿天飛,又是一陣心痛。
遂惡狠狠的盯著雷諾,咬牙切齒說道。
“住手!”
這兩個字,可謂是喊的擲地有聲,卻是不敢上前,只得在一旁喊著。
“你這麼打,我要報警了!”
哼!
雷諾眼神輕蔑,根本沒有在意村長,這個逼以前可是沒少欺負自己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