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韻友,我警告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頂壞嗎?”
姬徴看向塗韻友大聲斥責道。
“我壞?”塗韻友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知道我的臉……”
“夠了。”話還沒說完就被江管彤打斷。
“你的臉怎樣?與我無關,現在只是能證明我的花被人下了毒,至於被誰嚇的,誰也沒有定論。
在這件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警告你不要亂說,我這人呢,天生受不得別人在我旁邊嘮叨,你若是再胡編亂謅說我什麼我亂七八糟的話,我就把這罪名給你坐實了。”
說完冷眼朝著塗韻友的方向開口
“徴兒,扶我到她跟前兒去。”
姬徴看江管彤這樣,就知道江管彤是真的怒了,朝著江管彤笑了笑之後屁顛屁顛的跑到江管彤身邊將江管彤慢慢地扶到了塗韻友跟前兒
“你想試試嗎?我這下毒的功夫到底如何?”
這塗韻友也不是個善茬,看著江管彤這麼盛氣凌人的樣子,塗韻友心下一橫,也是直面江管彤開口道
“來呀,我倒要看看這北傾公主到底有多大膽,在我南境公然下毒之後會遭到怎樣的處理,我也更好奇?”
說完毫不懼怕的朝著江管彤逼近,似乎是要與江管彤放手一搏。
察覺到途韻友朝著自己逼近,江管彤冷眼微微一勾唇
“你真以為我不敢嗎?”
說完之後毫不猶豫的朝著塗韻友抬起了手。
塗韻友雖準備放手一搏,但要說不怕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在江管彤的手朝著自己揚起的那一刻下意識的閉緊了自己的雙眼。
姬徴估計也是早就等著江管彤給塗韻友下毒,所以就算離江管彤如此之近,也沒有抬手阻止江管頭,反而有些期待。
就連一旁的沈霽,姬梵等人看著揚起手和江管彤,似忽也沒有想到阻止的意思。彷彿覺得這就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而已。
到是許禾極快的一個晃身來到了江管彤身旁。一把握住江管彤揚起的手。
隨後眉眼帶笑的朝著江管彤開口道
“別呀,你這樣豈不是遂了真兇的意,說不定此時此刻那真兇,正躲在角落裡偷笑呢。依我看,你的確是個學醫的奇才,不能廢在這麼一件小事上呀。”
隨後還朝著沈霽使了使眼色
“你說是不是,老沈?”沈霽會意,雖有些不情願,但這許禾老匹夫確實說的有些道理。
隨後也邁著不情不願的步子,上前勸阻江管彤道
“對呀,管彤,這許老怪說的有些道理,你剛剛分析了這麼一波,不就是想查出真兇嗎?你現在如果真的衝動給他下毒了,那你也成了真兇了呀。”
隨後趕緊把江管彤拉到一邊,以防止江管彤衝動,趁他們不備給塗韻友致命一擊。
看著江管彤還是有些怒意,許禾眼珠子一轉,繼續朝著塗韻友開口道
“你不是一直懷疑她害你嗎?那我現在就來幫她先排除一下嫌疑。”
塗韻友冷哼一聲,看向許禾開口
“許院莫不是也想為這江管彤開脫。”
許禾看了看塗韻友,隨後哈哈大笑
“你且聽我說完,再說我是不是為她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