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把今天的經過,都老老實實的說一遍,絕不能撒謊,便可以了。”白辭說道,語氣略帶安慰。
“好……”魚子庸答應到。
旁邊的一個師爺已經做好了記口供的準備,就等著他開口了。
“今天早上,孃親給我帶了街上的桂花糕,父親總不讓我吃,說容易長胖,還是孃親疼我給我買的嘞……”魚子庸手指抵著嘴巴,似乎口水要流出來了。
“額,你不用說早上吃什麼,你就告訴我犯罪過程就行了。”師爺說到。
“哦,那好吧……今天妹妹回家,但她不想見我,我便出去玩了。”魚子庸說著,表情有些傷心,好像很喜歡這個妹妹一樣。
“妹妹,可是魚子姝?”婉晴發問到。
“是啊,你們認識嗎?”魚子庸問道。
婉晴笑了笑,“不僅認識,我們還熟得很呢。”
“那你能不能放我出去?”魚子庸似乎看到了希望一樣。
霄凌染輕咳了幾聲,開始把玩著那些放涼的烙鐵,想要威脅著誰。
“繼續講經過。”白辭命令到。
“哦……我出去後,走在路上,聽街上的人說最近開了一家新酒店,叫什麼醉月樓,裡面來了一個西域的歌姬,不僅人美,曲兒子長的也如天籟。”他回憶道。
“所以我就想過去看看……若是真如他們所說,那就把她娶回家裡,當我的小妾。”
有錢任性,聽別人說的,就要娶回來,這真是沒腦子。
“再然後,你們也知道了……我想把人帶走,你們攔著不讓,還要打我,真是沒有王法!”魚子庸氣嘟囔到。
塗夜想到這傢伙當初可是想要砸死自己的,現在還反咬一口怪他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啪嘰~”
監獄裡傳來清脆的響聲,只見魚子庸吃痛地捂住了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顯現了出來。
“塗夜,你這是做什麼?”白辭看向他問道。
塗夜別過臉去,矢口否認到:“幹嘛喊我,又不是我乾的!”
白辭指著上面一個小爪子般的紅印子,反問道:“你確定?你自己看看,還說不是你乾的?”
塗夜看了看,果然失算了,這個爪印一看就只有狐狸能打出來。
“哼,誰叫他自己犯錯,還敢怪我們的不是!”塗夜嘟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
“嗚啊嗚嗚……”旁邊的魚子庸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塗夜一個眼刀過去,彷彿再說“你敢哭?”,但是這個威脅並沒有使他憋住,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嗚啊啊啊……”塗夜也哭了起來,兩個耳朵逗搭下來了,表情也委屈的很。
“這……”白辭看著兩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還不快去安慰安慰他。”婉晴拍了拍白辭的肩膀說道。
“唔……”白辭這才緩緩走過去,抱住了塗夜,輕輕地拍了怕他的後背。
塗夜埋在他懷裡抽泣了一會兒,然後悄咪咪地給婉晴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婉晴欣慰地笑了。
“好了,別哭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怎麼能說哭就哭呢。”白辭一本正經的說到。
什麼男子漢不男子漢的,他想哭就哭,跟性別有什麼關係?
“嗚嗚嗚……”越想越委屈,塗夜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魚子庸在一旁看他哭的這麼傷心,都懷疑剛才被打的不是自己了。
“你這……怎麼又哭了。好好好,男子漢也能哭,這叫……溫柔細膩,多愁善感。”白辭有些無奈,只怪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安慰道。
這下塗夜才停止了哭聲,魚子庸站在一旁鼻涕快要掉下來了都沒有注意到。
“內個……我已經說完了經過,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魚子庸試圖刷存在感地問道。
“不能。”白辭輕吐了兩個字,隨後說道:“覺我所知你這公子當的可是瀟灑的很,不僅強搶民女,還參與賭博鬥毆,甚至欠下了不少的銀兩。”
“我那是賒賬,賒賬……”魚子庸試圖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