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居然見到有人將他們穿了糖葫蘆一般的拴成一串在遊街,頓時就是群情鼎沸,人心大快
同時心中也在擔心,不知道這個人,能不能頂得住孫家的報復
大家紛紛跟著看熱鬧,人群越來越多。大家都想看到這幾個壞蛋得到報應,哪怕不是親手報仇,只是看著,也是心胸一暢
蒼天有眼終於將這幾個壞蛋都抓了起來。
但願這一次,真的能夠除惡務盡我們已經被這幾個混蛋,欺壓已久了啊。
楚陽用手牽著這一大隊,大踏步走了出來,走不多遠,就是狠狠的一帶;於是後面就是一片跟頭連天。幾位紈絝大少們一臉的絕望灰敗,渾身鮮血淋漓,看著楚陽的神色,絕望之中帶著深深的怨毒
隨著走路,渾身的肌肉在一陣一陣痛苦的痙攣著。
可能這幾個人一輩子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狗一樣的拴著遊街
楚陽在他們身上,每個人都還插了一塊木牌,上面用醒目的鮮紅粗粗的寫著各自的名字,高高豎起,顯眼之極。這塊木牌,就插在了背脊的肉裡面,正好被骨縫卡住,血肉淋漓,走一步,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痛,這種疼痛是如此的清晰,偏偏只讓人的神智無比的清醒的承受,卻不會讓人暈過去。
萬一摔倒一次,那種痛簡直就是死過去一次一般很清醒的死過去
這幾位向來是嬌生慣養飛揚跋扈,連練功也不怎麼練,如何承受過這般痛苦一路走,一路鮮血滴滴答答,一路慘叫不絕。到後來,幾乎連呻吟也沒了力量。
楚陽走到哪裡,那裡就自動的分出一條路來,看這條路的方向,正是直通通的通往孫家。沿途兩邊,所有人看著楚陽牽狗一般的拉著這一串人,一路鮮血淋漓,情形如此的殘酷血腥,但竟然沒有一個人露出害怕的眼神。
每個人的眼神,都是快意那是一種久經欺壓一旦揚眉吐氣的快意;雖然沒有人說話,但那股振奮,卻像是炎熱的夏天裡極度的悶熱之後,突然下起了暴雨那種痛快淋漓
每個人看著楚陽的眼神,都是很狂熱其中有無數人,眼神之中更是充滿了感ji。不管你為了什麼,只要你殺了這幾個混蛋,你就是我們的恩人
很多人在心裡盤算著,只要這幾個混蛋一死,立即為恩人豎起長生牌位
北風鎮最寬闊的一條路,居然在剎那間就是人滿為患。
衣袂掠空的聲音迅速的響起,幾道人影如飛而來,當先一人,身穿黑衣,胸前繡著執法二字。
最先趕來的,果然是執法者。
那人在空中就已經大喝道“是何方來的朋友有話好說。在下乃是當地執法堂”
他話還沒有說完,楚陽頭一抬,厲電一般的眼光一閃,其中凶煞之意,油然而出那幾個執法者身在半空,接觸到了這樣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就是心中一寒,下面的話居然沒有說出來。
楚陽一聲不吭,就是一揚手。
一道光芒緩緩飛了過去。
那人一伸手接在手裡,卻覺得觸手溫軟,低頭一看,頓時大吃一驚,急忙落了下來“不知道是東南總執法大人特使到來,在下有失遠迎。”
在此處一個小小的執法堂,與寒瀟然的身份如何能相比
楚陽拿著寒瀟然的身份玉牌,地位就是與寒瀟然等同執掌東南數萬裡河山,這正南雖然不屬於寒瀟然管轄,但總執法的地位,卻足足能將他們壓死
縱然不屬於寒瀟然直接下屬,但寒瀟然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這個執法分堂灰飛煙滅這些人豈敢怠慢
楚陽淡淡、冷厲的道“一邊候著,給我做個見證”
那人道“是。”接著又道“尊座,這幾個人不知如何得罪了尊座卑職”
“如何得罪了我,你們不知道”楚陽冷淡地看著他“再說一遍不知道我聽聽”
那人連上的汗涔涔的冒了出來“卑職不敢。”
他們既然第一時間趕來,那麼事發的時候,他們肯定就在附近,如何能不知道
楚陽冷笑一聲,充滿了譏諷,道“我不需要你們來主持公道,這個公道,你們也主持不了不需要你們說話帶著眼睛耳朵就行,不需要嘴巴。若是你們敢洩露我的身份,與我身後這幾個,同罪處置”
他眼睛一瞪“等我將這件事情處理完了,再找你們算賬聽明白了沒有”
“是”那位執法者滿頭大汗的答應,在楚陽的兇狠氣勢之下,他只覺得自己如同赤身的身處隆冬荒原,渾身冰涼,下身前後俱急,險些就要同時噴薄而出。
求月票我繼續碼字差距被越拉越近,心急如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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