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鴆和齊君言都沉默了。
齊君言在愣怔了幾秒之後猛地反應過來,他下意識地揪住盛錦的衣角,唇角傾洩出一抹無害的笑容,“是因為我這段時間都和錦錦住,他坐不住了嗎?”
霍鴆無視了他這句茶言茶語,漠不關心地收回了視線。
“這倒不是。”
盛錦咳了聲,“我之前忘記和你說了,他剛回國,我讓他過來和我一起住的。”
說完她便推了推齊君言的後背:“好了,沒事就去學習。”
齊君言:“.”
他注視著盛錦走上前去,自然的推著霍鴆的輪椅往臥室內走去,只能鬱悶的坐到了旁邊屬於他的學習桌上。
還不忘將躲在背後一直不肯露頭的魍魎揪了出來。
“你怎麼那麼害怕他?”
甚至都不惜跑到他身邊。
小黑團晃了晃,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算了。”
齊君言嘆了口氣,“反正他來了,咱倆都要失寵。”
臥室內。
霍鴆慢條斯理地抬起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整理著剛被蹂躪得不平整的領帶,掀起眼眸瞥了一眼罪魁禍首。
而罪魁禍首本人則放鬆著情緒微眯著眼,眼底滲出絲絲縷縷的饜足。
她隨意地抹去嘴角暈開的口紅,懶洋洋地倚靠在牆壁上,問他:“你怎麼突然來了?”
霍鴆動作微頓,“我告訴過你。”
“嗯?”
盛錦還沒反應過來,昳麗的眼眸中閃爍著迷茫的色澤,過了幾秒她才理解了霍鴆的意思。
他所謂的告訴,就是之前和她說霍家之後會遷回華夏.這可真是告訴!
不過現在人都在這裡了盛錦拍了拍手,帶著霍鴆往臥室內部走去。
“晏寒呢?”
“去忙其他事了。”
霍鴆微微仰首,看著站在自己背後愉悅輕哼著調子的盛錦,很快便移開了視線。
他想起外面的少年,以及他說的那番話——
“你該收斂一點。”
霍鴆冷不丁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