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呸!老話說的好啊,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姊妹,都是一樣的晦氣,半點家教沒有,果然是狗孃養的一點人事不幹。”婦人狠狠啐了一口,氣憤的罵。
姜知渺下頜緊繃,眼神凌厲,透出些刺骨寒意,她氣笑:“一會兒我倒要看看你這張嘴能不能說出點人話出來。”
張孟氏打了個寒顫,她穩住心神一看,依舊是那張稚嫩臉龐,復又恢復了那幅趾高氣昂的模樣。
姜知渺一個箭步上前,拉住了婦人胳膊,張孟氏反應過來後就伸腳踢去,少女一個側身叫她踢了個空,轉手握住她的手腕,微一用力,兩隻手臂瞬間脫臼骨折。
尖銳的疼痛從手臂傳來,張孟氏當即嚎叫起來,只是,任她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方才動手之前姜知渺就在她身上用了一張結界符,這符用在人身上會造成短暫的失聲,雖說效力不強,但也夠了。
除此之外,這周邊她也用了一張,一下用掉兩張結界符雖然肉疼,但解氣。
畢竟,符沒了還可以再買,心中惡氣不出那可就真得憋死了。
張孟氏雙目圓瞪,直直往後退了幾步,驚恐的望著姜知渺,她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又按了按自己的喉嚨試圖發出聲音。
然而,還是不能說話,就連尋常啞聲人發出的啊啊啊的聲音都沒有,整個人完全的失語了。
姜知渺自然懂她是什麼意思,這失聲本就是她有意為之,她懂她也不會理睬。
這張嘴裡慣會說些腌臢話來,即沒有能說的,乾脆就閉嘴吧,反正說的話她也不愛聽。
見張孟氏目呲欲裂地瞪著自己,姜知渺走近,在她纖細的脖子點了點,露出了一點森森笑意,又壓著聲音說道:
“這次失聲算是給你的教訓,左右你這嘴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既如此,就乾脆廢了吧,不能說話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張孟氏不甘地瞪著她,一雙眸子都快冒出火來,她憤憤咬牙,長大嘴,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又奈何無法出聲,只能死死的瞪著她。
她就知道,方才還好好的,轉頭功夫就不能說話了,一定是這小娘皮子出的手,威脅她,居然威脅她,真以為她是吃素的?
張孟氏陰惻惻地伸出左腿,當即就向她身上踢去,姜知渺反應極快的側身一躲,直叫她踢了個空。
“怎麼還想踢我?手不想要了,這雙腿也不想了?你是嫌自己活的還不夠久?還想上前挑釁?”姜知渺上下打量她,目光冷冽而平靜,就像是在看一個毫無威脅力的螞蟻一般。
清脆的聲音與徐徐的微風交相呼應,格外的沁人心脾,落在張孟氏的耳朵裡,卻如惡鬼索命,聽得她額間冷汗直流。
失聲,雙手脫臼,全是這少女所致,若是她再出手,只怕這腿也保不住了,到那時,可就不能走了,要是不能走了,她定然會被拋棄的,思及此,張孟氏連忙收回了腿,幾近嚇呆,也歇了上前的心思。
她皺著一張臉,硬著頭皮生生的後退了幾步,隨即迅速跑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眼下自己硬不過,先活命為好。
這少女有功夫在身,是個練家子,從前務農時她倒是有些底子在身上的,但也就比一般女子力氣大些罷了,要真和練家子對上了可就只有她捱打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