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笑著說道。
李大壯道:
“謹尊侯爺之命!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那好!”
蘇俊高興地道:
“既然蘇處長也沒意見了,那麼這些士兵都鞭五十,罰晌一年。”
這就是要打五十鞭子,並白乾一年活了。
顏瑞感到非常滿意,大哥還是很給面子的,既然命已保住了,打幾十鞭子,對士兵來說算什麼,至於晌銀,嘿嘿,顏氏宗族之人,那是靠幾個晌銀過活的,那還不夠他們平日零花呢!
想到這裡,顏瑞拱手退下。
看著高興的顏瑞,顏東雲微微搖頭,顏瑞還是太嫩了,被蘇俊幾人玩弄於鼓掌之上,居然還興高采烈,但顏瑞作為顏家軍主帥,已經同意了,自己又還能說什麼呢?名不正言不順啊!
這可不是在蘇俊內堂,而是在邰黨郡公堂之上啊!不過轉念一想,反正肉亂了還是在鍋裡,也無所謂,這時候,他倒非常有興趣地看向秦嗣業,不知這個肌肉棒子會有什麼反應?秦嗣業猶豫半晌,終於還是走到了堂前,宮衛軍可是公主殿下的親軍,如果在這裡被打了,也太折公主的面子了。
“侯爺,末將也有話要講!”
秦嗣業羞愧的說道。
蘇俊摸著唇上的短鬚,不滿的說道:
“秦將軍有話請講!”
“這些宮衛軍士兵當街鬥毆,的確有違軍紀,請侯爺允許我帶回軍營,再行處罰!”
“不行!”
蘇俊還沒有說話,一邊的李大壯已大聲反駁,說道:
“侯爺,宮衛軍違反邰黨郡軍紀,當由是刑司公開外罰,以示公正。”
秦嗣業咬咬牙,繼續辯解道:
“侯爺,末將保證將其帶回營後,侯爺親判五十鞭一鞭不少,決不徇私。”
李大壯冷笑道:
“違反邰黨郡軍紀,必須當眾由提刑處執行,此乃制度,豈能因人而異,同為邰黨郡軍伍,顏瑞將軍已無異義,秦將軍何故屢屢推託,這不是徇私又是什麼?”
“宮衛軍不是邰黨郡軍隊!”
秦嗣業脫口而出,“自不必受邰黨郡軍紀約束!”
啪的一聲,蘇俊重重一掌拍在大案上,將秦嗣業嚇了一跳,蘇俊陰沉了臉冷冷的問道:
“宮衛軍不是邰黨郡軍隊,那是那裡的軍隊?”
秦嗣業為蘇俊氣勢所懾,一時之間竟然啞口無言,半晌才艱難地道:
“侯爺,我部雖已脫離皇城宮衛軍部,但並未加入邰黨郡軍,乃是公主私人衛隊。”
蘇俊冷笑一聲:
“原來是公主私人衛護?那我是誰?”
秦嗣業一楞,看著蘇俊,不解地道:
“您當然是鎮北侯蘇侯爺啊!”。
“只是不知道侯爺您為何有此一問?”
“對,你還知道我是鎮北侯蘇仲卿,更是當朝駙刀,你們嘴裡的公主的夫君!”蘇俊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