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九宸對塵遺說道。
“賭什麼?”
塵遺不屑一顧,他從存在開始,還從沒輸過,這個人是又想挑戰他的權威嗎?
“如果一個月之內,她離開你還未尋到真愛,你儘可以把她帶走。”
“我為何要跟你賭?”
塵遺心中有些不滿,本就是他的女人,為何要推與他人,還要去弄那莫須有的考驗。
真是浪費時間和精力,不如帶回去成親來的妥當。
趙九宸自然知曉塵遺的心思,對付這種人,要用迂迴戰術。
“你自然可能拒絕賭約,不過你即使強行帶她回去了,也只是一具空殼而已,得到了她的身子又有何用呢,身子女人都是一樣的,隨處可見,甚至比她更加玲瓏有致,你愛她無非是愛上了她性格中的某一點,不如捨去一個月,如果她輸了,自然乖乖的跟你走,你今後也不必再擔憂她會逃走了。”
趙九宸又開始了忽悠模式,打架誰都會,可話卻不是誰都會說的。
男人就是一個喜歡征服的動物,身體上的征服誰都可以,但心靈上的征服才是最彰顯男人本事與魅力的時刻。
塵遺這種至高無上,已經沒有敵手的神靈,如今突然碰到個他用法力征服不了的女人,自然會百般上心。
這賭恰好是給他一個臺階下,讓他急於證明自己的魅力的同時,蘇戀玖也能有個逃脫的機會。
“好,我跟你賭。”
塵遺最終還是答應了,當然是沒什麼理由,只是這慢慢時空太過於無聊煩悶。
自己尋個樂子,也好。
蘇戀玖忐忑的等待著訊息,就像趴在案板上的鹹魚,等待刀的落下,頃刻間就會被開膛破肚,血流成河。
想著想著,她怎麼都覺得,腹部有些疼痛了呢?
像是什麼尖利的東西,在往裡捅。
額頭細汗溢位,蘇戀玖咬著牙低頭認命的去看,卻看見深褐色,短短一節的,樹枝?
那樹枝的一旁,是一個白胖圓潤的小手。
“憨憨!”
蘇戀玖尖叫著掐住了憨憨的耳朵,捏住那薄薄的軟骨,毫不留情的一百八十度的擰。
這小子,真是該死!真是要嚇死她啊!
“疼疼疼,仙女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憨憨抱著耳朵,隨著蘇戀玖轉動耳朵的角度在原地轉著圈圈,左一圈又一圈。
最終蘇戀玖鬆手的時候,憨憨已然站不穩身形了,在原地打著轉轉。
“噗,好了好了,捏久了手該疼了。”
寒未熙忙去勸蘇戀玖,還伸手給她揉了揉手,另一隻手抬手就在憨憨腦袋上彈了個腦瓜崩,:“胡鬧,快跟蘇姐姐道歉。”
“嗚嗚嗚嗚,孃親。”
憨憨兩隻手都捏著通紅的耳朵,淚眼汪汪的看著寒未熙,企圖博取一點點同情。
奈何寒未熙不吃這一套,反而指著他對著蘇戀玖哈哈大笑道:“你看他耳朵紅紅的,像煮熟的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