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理捂著右臂,走出棒球場。
“永海同學,到這裡就可以了,我自己能去醫務室。”
棒球部女經理連忙說:“沒關係的,青山同學,我知道從棒球場去醫務室最近的路!”
“沒關係沒關係,鄙人對醫務室也很熟。”
“青山同學是在棒球部受的傷,作為棒球部經理,有義務和你一起去,確認你的傷勢。”
“真的沒關係,你看。”青山理抓握右手給她看。
雖然有忍不住要抽搐的陣痛,但他姑且忍住了,不露聲色。
見上愛在一旁嘆氣。
“永海菜同學,”她開口說,“能請你代替他,向網球部道歉嗎?他這裡有我。”
“這個......”
“永海同學,拜託了,我真的很擔心網球部的女部員們!”青山理連忙追加連招。
“那,好吧。”
永海菜往網球場小跑過去,短裙一甩一甩,時不時能看見安全褲。
老實說,安全褲露出來不好看,當然,把安全褲錯認為內褲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知道網球部的人有沒有事。”因為見上愛正盯著自己,青山理假裝在看網球場。
太關心穿網球裙的少女似乎也不對勁。
網球部的人沒事,因為她們正笑著去棒球場還球。
醫務室並不遠,很快就到。
“又是你。”有著機器人般美感的久世音對青山理點頭。
“嗯,是的。”青山理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心裡無所謂。
他早就把醫務室設定成復活點,經常出現在復活很丟臉嗎?
“怎麼回事?”久世音看向他的手臂。
“打棒球,揮棒的時候太用力了。”
久世音上手,在他身上按來按去:“這樣有什麼感覺?”
“沒感覺。”
“這樣呢?”
“啊~啊~啊!”
久世音又讓他擺出不同的姿勢。
“幅度再大一點。”
“有點、有點扛不住了,老師!”
“忍著.....好了,換一個姿勢。”
久世音坐下來,說:“沒事,不用拍片,以防萬一,這周每天中午來一趟醫務室。”
“老師,我下午能請假嗎?就待在醫務室。”青山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