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點頭。
見上愛的目光沒有了審視的味道。
“我會你保密。”她說,“從今天開始,以後你不用再來雅典哲學研究部,稿子直接用手機拍了發給我。”
見上愛離開牆壁,走出圍簾,腳步聲逐漸消失在預備鈴中。
當預備鈴結束,她的腳步聲也不見了。
“頭疼。”青山理想起自己沒有帶課本。
簾子忽然被拉開,久世音出現在他面前。
“老師?!”青山理嚇了一跳,“為什麼沒有腳步聲?!”
“預備鈴。”久世音說。
“......也是。”
不過,一般來說,能立馬想到是預備鈴掩蓋了腳步聲,也很厲害。
“老師,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不能獨處。”久世音說。
“......為什麼?”青山理不解。
他還準備在大腦中複習上午的課,或者偷偷按摩呢。
“我畢業於東京大學,有多國的臨床心理士資格認定證,好了,把上衣全脫了。”
“等等,老師,等等,我現在明白為什麼我不能獨處,但又不明白為什麼要脫衣服?”
“醫治失戀的最好辦法就是談一段新的戀情,我不能做你的戀人,但可以給你醫治手臂拉傷,你可以趁機想入非非,治療失戀的痛苦。”
“失戀?!”青山理更不明白了!
“脫吧。”
“.....好吧。”
沒辦法,心理醫生說自己失戀,那一定是失戀了。
一分鐘後。
“啊!!!”
青山理完全無法想入非非,久世音真的在治療拉傷!
“老師,”他喘著氣說,“你平時,也會,給別的學生,這麼治療嗎?”
“不會。”久世音面無表情地施展冷酷手段,“會被投訴勾引學生。”
“那我...嘶...就可以了嗎?”
“像青山同學這樣不怕痛的人,不會告狀。我要用力了。”
“啊——”
透過這次事件,青山理髮現了一個秘密,醫務室的隔音很好。
久世音親口說的,他也親自實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