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應該也沒看到什麼吧?”
“沒有沒有!”青山理連忙解釋,腦海中的畫面極其清晰,“當時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臉色蒼白,大腦供血不足,注意力很差。”
“那就沒事了。”
“本來是沒事了,但是,繼續往前走的話,可能又會出事。”青山理說。
小野美花與他對視,手緩緩指向三樓角落的社團。
青山理點頭。
“那算了......”
小野美花還沒說完,就被青山理打斷。
自己的一時榮辱算什麼,小野美花的高中生活更重要。
“不,”他說,“一直不去,這件事才沒辦法結束,醫務室的久世音老師對我說過,若要克服心理創傷,應該選擇面對,而不是逃避。”
“你有心理創傷?”小野美花在意起來。
“我沒有,是她們,為了她們好,我願意犧牲自己,讓她們面對我。”
“......被打的話,我可不會幫你。”
“打我能讓她們好受的話,那就打吧。”青山理。
小野美花走在前面,青山理在後面。
上一次,他剛以全程衝刺的速度跑完1500米,雙腿近乎殘廢,才會被抓被綁。
這次,他很期待對方再動手。
小野美花敲門。
“來了!”活潑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門被開啟,露出一張可愛的少女臉。
“你們是......啊!偷窺狂!”她指著青山理,她又扭頭對裡面的人,“偷窺狂來了!”
小野美花看向青山理,青山理示意沒事。
兩人走進去,結果真的沒事,可能是因為部長是小野美花的同班同學。
“弟弟君,經常聽小野同學提起你,正式認識一下,我是我妻明香,晴天樂隊的隊長兼部長,你好。”長髮少女笑著伸手。
“你好。”青山理伸手。
兩人握住。
學姐的手很柔軟,也有練習樂器的繭。
“樂隊?”小野美花疑惑地微微側首。
“嗯。”我妻明香解釋,“我是吉他手,夢實是鼓手,櫻子是貝斯手,璃乃是吉他手兼任寫歌——小野同學,我希望你能加入,擔任主唱。”
“可我不會唱歌。”
我妻明香笑著說:“小野同學,你和安原同學她們吃午飯的時候,偶爾會一起輕輕唱歌對吧?”
“偶爾是會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