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事情做絕,你我夫妻情誼到此為止,又何必說什麼道歉的話!”陶夫人冷然一笑。
“只是,有句話我卻要對你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生不出孩子是你自己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陶夫人冷冷一笑:“我都擺在你身前,你卻染指不了,怪得了誰?”
陶相公聞言頓時面色羞憤,猛然一甩衣袖:“你……”
“招娣,我們走!”陶相公面色難看,招呼自家兒子與媳婦,走出了大堂。
“呵呵,你我夫妻的情分,早就在三年前那賤人來鬧一次的時候,已經斷了!”陶夫人面色冷然。
樓閣假山處
虞七揹負雙手,站在濃密的草木之中,將陶府所有景色盡數收之於眼底,一覽無遺。
待到陶相公一家三口走出大堂,虞七看著那滿臉書卷氣的中年文士,不由得讚了聲:“卻是生的好皮囊。這陶相公果然也入了練氣之道,周身氣機雖然隱匿到極點,但瞞不過我的眼睛。”
一大車的賬本,連帶著一些管事,隨之離開了陶家大院。
虞七走下假山來到後院,便看到面若金紙,一片蒼白的陶夫人。珠兒此時在一邊熬著參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夫人……”虞七面色關切的道了一聲。
“這混賬!狼心狗肺的東西!”陶夫人罵了句,然後一把攥住虞七的手掌,便踉蹌著拽其往屋子裡拖去:“我倒要叫他知道,不是我不行,而是他不行。”
陶夫人在琵琶訝然的目光中關閉大門,然後扯去身上衣衫,向著虞七撲了過去。
白日暄淫,而且還是沒有喝酒,雙方都在清醒的狀態下,虞七還是第一次嘗試。
這一次陶夫人前所未有的熱情,解鎖了那雙修功法上的數十個姿勢,從早晨到深夜,帷幕的抖動方才平靜了下來。
然後陶夫人像是一團水般癱軟在床榻上喘著粗氣,瞧著趴在身上的少年,猛然一把將其推開,踉蹌著穿好衣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帷幕內
虞七扶著自己腰肢,慢慢的走下床,喘了一口粗氣:“虧得我有真龍之氣,否則怕要被榨乾了。”
第二日
一切如此
陶夫人面色平靜的看著虞七,對於昨日之事絕不提及,就像昨日裡的暄淫,不過是一場夢幻。
琵琶面紅耳赤的看著虞七與陶夫人,卻是羞得說不出話來。
伴隨著產業轉移,陶家院子裡少了半數的人,整個庭院忽然冷清下來。
就連伙食,都削減了幾分。
“這個春天,還有許多人熬不過來,少了那些產業支撐,我怕是救濟不過來。咱們少吃一點,但凡能救活一條性命,也是無量功德!”陶夫人一襲白衣,吃著手中的米飯。
“我以前連飯都吃不上,全靠別人賙濟,吃粳米、糠秕度日,能有米飯吃便求之不得,哪裡還敢有別的念頭?”虞七笑著道:“至於說削減用度,夫人倒是不必,我如今也長大了,是個男子漢,該我養你們了。”
“不必,還是我養你吧!”陶夫人眸子靜靜的看著虞七,眼底流露出一抹不能察見的溫柔:“三年相處,平日裡你雖然安靜,但我卻知你是一個心懷大志的孩子。你有屬於自己的志向,切莫因為這些俗事而耽擱了自己的用功。你不是曾經說過,一寸光陰一寸金,你的時光寶貴得很。”
這就是她!
陶夫人!
一個溫婉如水,就像是淡淡春水般的女子。
可惜了!
虞七心頭不由得嘆息一聲,自己與陶夫人雙修三年,她體內的陰氣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根本就探測不到還有多少陰氣,堪稱是無窮無盡。
陰氣無法吸取乾淨,陶夫人便一日不能恢復正常,做一個正常的女人。
“多謝!”虞七也不客套,只是鄭重的道了句:“他年若得凌雲志,必不敢忘夫人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