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你心裡的想法。”郝彤大咧咧的說。
“當然給。”沈蜜很痛快。
“這還差不多。”
“憨貨。”沈蜜唇角微微揚起,“待會兒幹活麻利點。”
“你不說也知道!”郝彤說:“拿錢辦事,天經地義。”
的確拿錢辦事,天經地義。
就是辦什麼事,那可不好說了。
之前郝彤給人看手相忽悠人,那也是拿錢給人辦事。
可看看他辦的都是什麼造孽的事?只有憨批才會上當。
清風:“………”
他不憨,真的一點都不憨,他覺得郝彤給他看手相看的特別準。
“沒有完全腐敗的屍體,都給我抬到那邊去。”沈蜜指著不遠處蘇鈺搭建的臨時解剖茅屋說道。
“知道了。”清風郝彤異口異口同聲回道。
兩人來來去去大概抬了五六趟,把新鮮的屍體都抬到茅屋裡停放著了。
一堆屍體集中在茅屋裡,即便是冬天,但那味道,依然很蘇爽!
清風和明月有點受不了,將屍體抬進來後兩人就趕緊捂著鼻子出去了,沈蜜則不為所動的檢查屍體的新鮮程度。
都挺新鮮的,就是數目太少了,不夠她和蘇鈺兩個人用,得再去亂葬崗看看,有沒有可用的屍體。
沈蜜果然又找到了幾具,像是死刑犯,都被砍了腦袋。
“清風郝彤,將這具,這具,還有那邊藍衣服的屍體都抬過去。”
清風和郝彤看著沈蜜不動聲色的指揮他們兩個一具又一具抬屍體,一點也不怕那些不完整的屍體,完全不像個女人樣子,有點震撼同時也有點敬佩。
這世上有幾個女人見了這麼多奇形怪狀的屍體不會害怕,能從容面對?
恐怕除了沈蜜就沒有別人了。
沈蜜的內心世界很強大。
接下來,當清風和郝彤看到沈蜜又拿著各種鋒利厚實的器具將一具具屍體解剖開,研究屍體內部的東西,兩人當即虎軀一震,差點原地陣亡。
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們絕對不會相信這是一個女人能做出來的。
沈蜜這個女人簡直不是人。
太可怕了。
幹起這種事來她竟然能這般淡定坦然?
清風突然有點後悔當初幾次三番得罪沈蜜,好怕將來有一天稀裡糊塗就被這個女人用那麼冰涼的東西將屍體給撬開。
那他肯定死不瞑目。
以後他一定好好對沈蜜,為死了的自己爭取個全屍。
此時此刻的清風大概是世界上最悲催的近衛了,人家近衛操心的是怎麼活著的事,他是既操心活著的事又要操心死了有個全屍的事。
距離茅屋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面,上官盈目睹了清風和明月在沈蜜的帶領下,抬著一具具屍體進了茅屋的所有過程。
上官盈不解,為什麼沈蜜弄那麼多的屍體?
她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