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四皇子半天站在這裡不說話,也不動,是在等盈盈啊!
上官縣令意外之餘,緊張兮兮的說:“盈盈從昨日就消失不見了,小的已經派人找了一天了,可是沒有找見人,小的也很著急。”
“你也很著急?”龍啟陽滿目譏諷,突然一腳不客氣的踹在了上官縣令的肩膀上。
上官縣令被猝不及防的踹翻在了地上,官帽都掉了。
“你這是在跟本皇子訴苦嗎?你怕不是活膩了?”
龍啟陽問出問題的目的是要答案,不是要聽人訴苦,找各種藉口。
要是給他辦事的人辦不好都找各種藉口,那他還想什麼太子之位啊,直接混吃等死得了,何必那麼麻煩?
上官縣令一骨碌爬起來,跪好,汗如雨下的說:“四皇子息怒,小的一定會盡快找來盈盈,給您一個交代的。”
“沒用的東西,不用了。”
龍啟陽賞了上官縣令一頓板子又做主撤了上官縣令的縣令之位後,氣沖沖的離開了上官縣令府。
龍啟陽原本手頭就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一刻也耽誤不得,要不是為了頂級毒師,他絕不會白白在這裡逗留兩日的。
可現在時間耽擱了,頂級毒師也沒有得到。
都是上官盈那個賤人害的。
龍啟陽即便是狠狠懲罰了上官縣令洩憤,但還是心裡憋著氣,久久散不開。
騎馬離開蓮城時,他坐在馬身上回頭深深看了一眼蓮城城門上“蓮城”那兩個大字,袖子裡的拳頭捏得很緊很緊。
不知為何,他有點厭惡這座城,很厭惡很厭惡……
上官縣令這次是跟著女兒賠了夫人又折兵,著實沒有落個好下場。
能保住小命,已經是老天保佑了。
“孽女,孽女啊!”上官縣令臀部受了很重的傷,不能躺著睡,他一臉狼狽的趴在床上,使勁捶著床,抱怨道:“老子都要被她搞死了。”
“老爺,你怎麼能這樣說盈盈呢?”上官夫人怨道。
“你閉嘴。”成婚多年,上官縣令頭一次對夫人紅臉,“你最好祈禱那個孽女別回來,否則老子不會放過她的。”
上官夫人:“………”
死男人你變了。
你說過永遠不兇我的。
……
沈蜜今早出門去亂葬崗的時候,遇見了在沈府外面等候她很久的龍嘯函。
龍嘯函不知在想什麼,高大挺拔的身影靠在馬車邊上呆呆的靠著,一動不動,連沈蜜靠近他都沒有發現。
沈蜜拍了龍嘯函的肩膀一把,“喂。”
龍嘯函轉過頭,沈蜜又躲到了另外一邊,調皮的拍了龍嘯函另一邊的肩膀一把,龍嘯函笑了笑,直接轉過了身。
沈蜜今天穿了一身白,最外面那件白絨絨的斗篷看起來十分厚重,把女子巴掌大的臉襯托的更小了。好在斗篷的顏色和絨毛夠漂亮,將女孩襯托的宛若純潔美麗的高嶺之花。
龍嘯函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戲謔,“沈蜜,你今天很美!”頓了頓,“就是缺點什麼?”
“缺什麼?”
“等著。”
龍嘯函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見了,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裡捏著一朵臘梅,看著手中小小一朵臘梅,他笑著說:“缺點顏色。”
沈蜜這是第一次見龍嘯函笑,他那麼沉默冷酷的一個人,笑起來卻如夏日驕陽,明媚有力量,能溫暖人心。
沈蜜跟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