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男人的手或者臉都不該用好看這兩個字來形容。
“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龍嘯函陰沉的聲音傳入沈蜜耳朵。
沈蜜揉了揉耳朵,擰眉看向龍嘯函,“你長的好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龍嘯函看著沈蜜,“你還真的醉的不輕,人都不認識了。”
沈蜜仔細看了龍嘯函一會兒,道:“你長得好像我爹。”她笑了笑,道:“爹,這麼晚了你來找女兒幹嘛?”
龍嘯函瞬間臉黑:“………”
他不想要這麼大一個女兒。
看爹臉這麼黑,沈蜜以為是生氣她偷偷喝酒了,她急急解釋:“爹,女兒沒喝酒,真的沒喝,這些酒罈子女兒也不知道是誰喝的。”
龍嘯函實在忍不住捏了捏沈蜜的臉,“你仔細看看我是誰?我不是你爹,我是龍嘯函。”
“龍嘯函?”沈蜜又湊近了點看,果然是龍嘯函,剛剛她好像看錯了,失誤失誤。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帝京嗎?還要跟那個什麼郡主聯姻了?”
“你聽誰說的?”
“你別管我是聽誰說的,你就說是也不是?”
“不是。”
“無風不起浪,怎麼可能不是呢?”沈蜜鼓著腮幫子說:“更何況這事兒還是清風說的,清風,你的人唉,他能對你的事胡說八道嗎?”
又是清風。
這個清風故意和他作對呢?
動不動就拆他場子?
龍嘯函捏著大拳頭,一整腹誹。
想來要是清風在這裡的話,龍嘯函的大拳頭一定會打爆清風的腦袋,讓清風明白鬍說八道的代價。
本來離開這麼久沒有回來,就已經夠不好跟沈蜜解釋的了,現在又來聯姻這麼一出,想要整死他嗎?
龍嘯函實在沒見過這麼能拆主人場子的傢伙,好想把他流放到黑森林裡去。
“龍嘯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要娶婁諾恩了?”沈蜜真的是醉的太厲害了,腦子有點不大清楚,什麼事都不記得了,就記得龍嘯函和九州郡主要聯姻的這個事。
“你說啊?”
沈蜜墊著腳尖採著龍嘯函的衣領,左右拉扯著,像個不知輕重的孩子一樣胡鬧,試圖以此方式讓龍嘯函立馬回答問題。
平時沈蜜淡漠的表情居多,龍嘯函還沒有見過沈蜜這個可愛的樣子,他寵溺的笑了笑,眼底有細碎的星光閃爍。
“蜜蜜,我不會娶婁諾恩的,你放心。”龍嘯函道:“那九州郡主即便把她整個九州當聘禮送給我,我都不會娶的。”
沈蜜聞言笑了,嘴巴裂的極大,很開心的樣子,“這還差不多麻,那個女人配不上你的。”
“是配不上。”龍嘯函附和的說了一句,但更多也是他的心裡話。
沈蜜這才滿足的放開了踩著龍嘯函衣領的手,沉默的看了龍嘯函好久好久,久到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