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沈蜜臉色漲紅,“這明明是兩隻鴛鴦,不是小雞。”
鴛鴦?
龍嘯函很難懂的咳咳兩聲,看著錢袋上的刺繡說:“倒是我眼拙了。”頓了頓,他又追問:“你刻意送了我一個繡著鴛鴦戲水的錢袋,什麼意思?嗯?”
什麼意思?
哦――
都表明心意了,還要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嗎?
他真就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不見得。
龍嘯函此時此刻正意味深長的看著沈蜜,等著沈蜜的回答,細看,他眼底暗藏著幾分戲虐。
“龍嘯函!”
沈蜜生氣了,這狗男人分明就是在調戲她,卻還裝成般一本正經的樣子,倒顯得她送鴛鴦戲水的錢袋給他有些不矜持,浮誇了。
哼,不理他了。
沈蜜轉頭找酒喝,可是沒有找到,酒都被她喝完了,一滴都沒有了,得,喝白水吧。
桌子上就有好的水,沈蜜端起來灌了一口。
“蜜蜜。”龍嘯函上前將沈蜜摟在自己懷裡,親暱的蹭了蹭她,“逗你玩呢,別生氣了,嗯?”
“壞。”沈蜜不痛不癢的拿拳頭捶了幾下龍嘯函的心口。
龍嘯函被捶打,不僅沒有生氣,還放肆的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喜悅毫不掩飾的寫在臉上。
這樣的龍嘯函真的很少見,不,是他差不多根本就沒有這一面。
沈蜜是例外。
外面守著的清風和明月兩兄弟聽到自家主子肆意又爽朗的笑聲,相互看了對方一樣,拳頭默契的伸向對方,在半空中輕輕撞了一下。
完美。
主子們總算是給好了。
他們終於不用再日日籠罩著殿下巨大怒意的空氣下艱難生活了,此時此刻,要不是龍嘯函不允許手下手下人喝酒,清風明月兩人高興的就差舉杯慶祝一番了。
……
翌日清晨。
沈蜜起床洗漱完之後,準備繼續和清風郝彤去亂葬崗那邊,可她剛收拾好,就被沈修傑中途截胡,帶到了花廳裡。
沈蜜進花廳的那一刻,坐在主位上的蘇瑾正帶著幾分不悅看著自己。
在沈蜜的記憶裡,孃親很少這樣看她的。
看上去孃親好像真的生氣了,可她到底生什麼氣了,沈蜜左思右想也想不到。
“蜜蜜,你過來。”蘇瑾呼喚。
沈蜜走到了蘇瑾面前,蘇瑾鄭重其事的看著她說:“蜜蜜,你可知錯?”
“………”沈蜜不解,“孃親,你讓蜜蜜知什麼錯?”
“你不知道?”蘇瑾不解的問。
沈蜜搖了搖頭。
她面上的困惑和一頭霧水不是裝出來的,她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爹孃為何突然這般看著她。
“蜜蜜,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才是最大的錯處。”沈修傑唉聲嘆氣的說了一句。
蘇瑾贊同:“你爹說的是。”
沈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