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簡單記錄一下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就當做一種回憶好了。
跟小說無關,這算是我自己的日記吧。
2020年6月25日上午
我得知了班級裡有人談戀愛,我以為早戀再正常不過,但我實在沒有想到居然是張義翔和陶逸芮。
沒錯,這就是小說中“神仙眷侶”的二位,雖然天天秀恩愛,但安安心心地做好自己才是最好的。
2020年7月8日下午
我和一個因為是前後桌所以有點交情的朋友開起了以戀愛為主題的聊天。我十分不解戀愛中互相親吻對方的行為,嘴對嘴的不會有口水嗎?
他說只是戀愛中很正常的一種表現,可以表達兩個人的對對方深深的愛意。其中他告訴我我們班親過嘴還不少,甚至完全顛覆了我對一些同學的看法。
然後他就調侃到以後肯定你也會這樣做,我只是笑了笑。女朋友這種東西對我來說還是太年輕了,想想張義翔和陶逸芮那兩人,最後肯定也會因為生活所迫而分開。
生活就是這樣,遇見一個喜歡你的人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我呢,在之前的後記也說過,我曾經遇見了一個朋友,她把我從孤獨的黑暗中拯救出來,但最後還是離我而去。也許,我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2020年7月10日上午
因為昨晚一夜沒睡的我打算在大課間休息一會兒,因為疫情期間,所以不用做早操。
那時,有幾個女生和英語課代表正在派發英語老師那裡沒有兌換多出來的零食。我並沒有太在意,直到發到我們這裡時,課代表居然跳過了坐在最後一排的我。
我當時是手放在桌子上,頭靠在胳膊上閉著眼睛休息,別人看起來就像是我在睡覺,就是在這裡我改變了我對這個班的理解。
“怎麼不給他?”前桌的同學很疑惑。
“給他幹嘛?等多出來在給他。”
我看不到他們的表情,我的衍生人格拼命地壓制住我的怒火,我儘可能地忍住。
接下來的事情讓我更為憤怒以及驚訝。
她們發完之後果然還剩三包餅乾,就施捨般的給了我,但我並沒有去拿,而是保持睡覺的姿勢聽著班級裡的動靜。
一個很調皮的同學對著拿走了我桌上的餅乾,對著前排人說:“我們一起分了吧。”
這次我並沒有生氣,因為我知道他會怎麼做。
梅雨季的到來讓教師的窗臺上出現了一個小螞蟻巢穴,我平時會去餵給螞蟻一些蛋糕屑,那時我之前吃完了蛋糕殘渣,看著他們吃我會很開心,它們算是我在班級裡的第二個“朋友”。
結果那個嬉皮笑臉的同學拿書拍死了很多螞蟻,窗臺上死去的螞蟻比活的都多,剩下的也是為了生活而出來找食物。
回到剛剛餅乾的話題,雖然前排同學勸說過不要拿我的東西,但他也被食物的誘惑打敗,只留下了一小包給我。
我沒有選擇碰那些骯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