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分,我有求你帶我進候府嗎?我有求你封了我的內力嗎?我有賴在你府裡不走嗎?你有本事現在解了我的封印,甚至你可以不解我的封印,讓我滾,我立馬就滾出你的候府,我停一分鐘我就不叫錦笙”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也越發大了起來:
“我告訴你,本姑奶奶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就算我爸媽,都沒讓我做過什麼?你母親呢?我好歹也算是你家的救命恩人,你們就這樣恩將仇報的,明知道我被禁足讓我給她買糕點,給她挑東西,給她弄這弄那?我是你家的僕人嗎?”
說到最後,錦笙越想越氣,也不看蕭衍越發難看的臉色,扭頭就走了。簡直是日了狗了,她到底招誰惹誰了,以至於被這般對待,想到此處,她心中怒氣更盛,一腳踹翻了一旁的花盆,以至於那花盆輕易碎裂,泥土撒了一地。
蕭衍看著錦笙離開的背影和動作,臉色越發陰沉起來,他想斥責,奈何錦笙消失的無影,默默的握緊了拳頭,他大跨步的去往自己母親的住所,顯然是想問什麼事情。
怒氣衝衝的錦笙剛踏進屋子,便看到了坐在房間裡喝茶的蕭尋,看樣子,應該是等了她許久了。錦笙看著他閒散的模樣,怒容還未消失,便看到蕭尋一臉淡然的微笑著說道:
“我在京郊附近,有一處帶有溫泉的莊子,你最近要不要去逛逛,避避風頭”
錦笙聞言,乾脆頭疼的捂著額頭,彼為無奈和哀怨的說道:
“蕭侯爺,你到底想做你什麼直說,成無不成另說,我好歹也好有個心理準備,你先讓你兒子封了我的內力,讓我沒有辦法反抗,後再讓你夫人隔三差五給我使絆子,讓我越發煩躁,說實話,在如此下去,我實在是沒辦法在你的府邸跟你們好好相處?”
蕭尋聞言沉默了良久,他看著錦笙的模樣,繼而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和好笑的說道:
“其實我如此做也是有私心的,但現在看來,你也的確不太適合,我如今也不好意思提及,只想問問,你可願認我為義父?”
錦笙聞言一愣,下意識的開始權衡起來,若是在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前,或許她還可以毫不猶豫的答應,畢竟蕭尋蕭衍給她的印象還算不錯,但現在,這家人這般惡劣,要不要答應,還真得斟酌一番。蕭尋看她沉思的模樣,明白最近他夫人的舉動到底是惹惱了錦笙,但,他也不是那種盛氣凌人之人,故而熟練的從懷中取出一枚令派遞給錦笙說道:
“此物乃是陛下所賜,見令如見陛下,倘若有了此物,你以後行事,也方便許多,只要你肯認我為義父,此物便會贈你,如何?”
錦笙撇了一眼桌上的金牌,明白這應該是陛下賞賜他的所謂的免死金牌,倘若有這枚金牌,她某些行事,的確方便許多,故而,她毫不猶豫的伸手拿起說道:
“我也不白拿你東西,倘若日後候府有需要,哪怕是赴湯蹈火,違背江湖規矩,我逍遙門都鼎力到底,絕不違背?”
蕭尋聞言,有些訕笑的看著錦笙繼而說道:
“倒也沒那麼嚴重,只不過,本侯想要姑娘一個承諾而已……”
“我是說任何事,只要候府需要,我逍遙門都可以鼎力相助”
錦笙說的嚴肅,沒有絲毫玩笑的情緒在,蕭尋看著她的模樣,卻似明白了什麼般,爽朗一笑說道:
“那,就勞煩姑娘了”
錦笙聞言,卻淡淡說道:
“各求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