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齊觀澤的大姐,對家英的事情,她可是很清楚的,對於家英懷的孩子,她更是清楚,看著一邊停著的吉普車,家英感嘆,自家的屋裡太吵鬧了,都沒聽到汽車開來的聲音,再看對方的穿著,果真是翻身了,容貌有六分似齊觀澤,尤其是鼻子,看年紀應該有三十多歲了,齊觀澤說過,他是家裡最小的孩子,這也就不奇怪了,衣著打扮雖然好,但是粗糙微黑的面板,也顯示出她之前過的並不好,
見到家英來開門,看到她的肚子,也是一楞,然後說道,
“不請我進去嗎?”
“我認識你嗎?”家英可從來都沒見過齊觀澤的家人,只是在齊觀澤帶著的照片上認出了來人的。
“你!”似乎是知道不能發飆,冷笑了一聲,說道,“如此也好,我是想警告你一件事情。齊家,沒你的位置,你也別想著將來帶著孩子來認親。”
這是慌了?家英笑著說道,
“你咋那麼大的臉呢?我到你家認什麼親?你不會是想算計我的孩子吧?做夢吧你,不想讓我叫人來揍你一頓,你就在這等著!”
“不為了訛人,你生下來做什麼?你當誰都看不出你的心思哪?”
“我什麼心思啊?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去你們家鬧得人仰馬翻,你不舒服啊?怎麼,翻身了就了不起了,看不起普通老百姓啦?你就以為,你們現在的位置就那麼穩當?信不信我讓你們全家都沒臉?”家英的火氣現在也大了起來,
“就憑你?我看你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收了那麼多的錢,就這樣老實的在農村待著,你要是敢領著孩子到京城來鬧,你信不信我把你送到大牢裡去?”
家英冷笑了兩聲,說道,“你不提起,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是誰讓我大哥大嫂到京城去鬧的?是誰告訴他們齊觀澤的地址的?你說,如果齊觀澤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會有什麼反應,到時候他會生誰的氣?”
“你個賤人,你以為你說話他就會信嗎?”
“信不信有什麼關係,關鍵是我若是帶著孩子去,齊觀澤還會記得我大哥大嫂的事情嗎?有些事情,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請你這個賤人,和你們家所有的賤人記住了,是我,郭家英不稀罕你們那亂七八糟的家和齊觀澤,而不是你們不要我。你們願意當冤大頭,我當然不會拒絕你們犯蠢,若是再給錢……我還會要的。”說完,眉飛色舞,高興的離開了,和她吵架,真是自不量力,
說完,家英就回屋裡去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走沒走,宋雅蘭看女兒的神情不對,馬上過來關心,家英也就實話實說了,宋雅蘭二話不說就衝出去了,之後傳來的吵嚷,家英看自己的肚子,如此激烈火爆的場面,自己不去送死了。
宋雅蘭回來的時候,看到女兒端著飯碗不停的吃,氣壞了,說道,
“你還有心思吃?你真的不打算讓孩子認祖歸宗?”
家英吃飽了,放下碗筷,說道,“媽,什麼年代了,我有本事養大自己的孩子,認祖歸宗?且……”
宋雅蘭一臉無奈,想說什麼勸勸,又覺得,那樣的高門大戶,真不是他們這樣的農村人待的,女兒有本事,而且相貌好,肯定不愁嫁的。
家英是在自己的小屋裡吃飯的,吃完了,宋雅蘭看女兒也沒怎麼生氣,就拿著吃剩下的碗筷出去了。具體怎麼打發那個齊觀澤的姐姐,家英沒有問,無關緊要。
肖遠鵬是一個非常戲曲的人,尤其愛聽京劇,家英前世就學會了不少,她也是喜歡歷史的人,尤其在看了一些古裝歷史劇後,就去找相關的書籍回來看,如此,和肖遠鵬夫婦倒是很能聊得來,不僅是家英,就是郭平和宋雅蘭都有話說。尤其是大家都對古代歷史和傳統文化非常的感興趣,一時間,肖遠鵬竟然真的招待了能聊得來的朋友。
師母更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做了下新衣服,這衣服用的是家英給的真絲軟緞,都是素緞,師母王穎就給這些小衣服上繡了花朵,還做成了睡衣的樣式,實際上也就是漢服的款式,繫帶的。用了紅色和綠色兩種顏色。這是為了區分孩子,畢竟,雙胞胎都是很相像的。
既然決定當媽媽了,那該準備的就得準備上了,估計自己生產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了,那孩子就得過酷暑,軟緞自然好,但還是得給孩子用細紗布的,手絹也要準備。再有,孩子不能涼到,不能收潮氣,這褥子和墊子也得準備,上學時候的氈子還有,正好給孩子用。
至於薄被和厚被子也要準備,厚實墊子準備的尤其要多。兩個孩子,被子不能少,尤其是兩個孩子,家英可不喜歡用舊的,更不喜歡把尿溼的尿布和墊子隨便曬曬就接著給孩子用,那樣的話,不僅是孩子身上,就是屋裡的氣味也不會好。
當天晚上,家英就發動了,她前世有生產的經驗,但是沒有生雙胞胎的經驗,好在準備的夠充分,師父肖遠鵬就在身邊坐著保駕護航。